“瞎,你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她和她二儿子二儿媳在镇上做生意,生意好的很呢!”
“做生意?卖的什么?”
“叫什么卤下水!卖的可贵呢!几十文一斤!”
“嚯,那肯定赚钱,不然怎么能买得起牛车?你们看她那牛车上的东西堆得,估计都是好东西。”
“话说那马车不是姜三丫家的吗?姜三丫可真有本事,分了家依然把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当初她要分家的时候,还有人笑她养活不了自己呢。”
“哼,那也不是她的本事,是谢澜那小子有能耐,打的一手好猎。”
“说的也对,姜三丫靠的就是谢澜,不然她哪能硬气的起来?听说姜老大他们回来了,镇上的铺子也不开了,好像是因为镇上传了他家大闺女姜莲儿的谣言!”
“我知道我知道!那姜莲儿可不要脸呢……”
马车路过这群嚼舌根的妇人时,姜挽撩开车帘听了一耳朵。
听她们在讨论姜莲儿,不由的抿唇一笑。
谁让姜莲儿惹她呢?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是吧?
到了家,姜微然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姜挽今天一天在外奔波,累的浑身酸痛,草草吃完饭就钻进被窝睡着了。
半夜。
姜挽突然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悸吓醒。
她呆呆的望着屋顶,单手捂着胸口,良久才回过神。
她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吓醒了?也没做噩梦啊?
姜挽满头雾水,思绪不由自主的就飘到了谢澜身上。
谢澜已经离开六七天了,还有三天的样子就该回来了吧?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顺不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姜挽越想越多,最后烦躁的搓着头发,懊恼的低吼一句,“姜挽你疯了!你居然在担心谢澜!”
过了一会儿,又扯着头发喃喃道:“难不成谢澜遇到什么危险,我才会有所感应?”
“不不不!姜挽,睡觉!”
姜挽拍了拍脸颊,用力闭上眼,逼迫自己强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