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瞻他们身后各站了一位布菜的宫女。
安陵容拉着酒瘾上来的皇上喝了两大壶酒,直到喝得人眼神迷茫才住手。
见醉酒的皇上坐在椅子上直往下出溜,她小心翼翼地将人扶到榻上。
往不知道小声嘟囔着什么的男人腰间塞了一个厚厚的垫子,安陵容温声询问。
“皇上,小厨房准备了醒酒茶,臣妾伺候您用一些,可好?”
“朕没醉,无需......用......用醒酒茶。”
皇上睁大了眼睛反驳。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醉,他晃悠悠地站起来。
“今日的政事还未处理完......朕去忙会儿。”
安陵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强行将要去书房的皇上拉到了寝宫里。
“宝鹂,快去打一盆水来,本宫要伺候皇上洗漱。”
歪斜在床上的人浑身酒味,若是不稍加清理,今晚估计别想睡了。
温热的帕子敷在脸上,床上的人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一把拉住莹白的小手。
“柔则,你终于舍得来看朕了。”
宝鹊脸色一变,皇上竟然拉着主子的手喊别人的名字,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她正准备出声,就看到主子给她使眼色,让她出去。
安陵容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
今生她选择了入宫,早就做好了准备。
皇上心里念着谁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她拿开盖在人嘴上的帕子,底下的人又不安分了起来。
“你好狠的心,一别多年,从未没入过朕的梦里。”
“说起狠心,那位与你有几分相似的甄嬛也是一样......”
“......”
身旁的人絮絮叨叨个不停,透露了不少他与纯元皇后以及甄嬛的往事。
安陵容不发一言的当成故事倾听。
后面还了解到先帝爷的儿子们个个都生财有道,只除了发牢骚的皇上外。
听到被抄家的八王爷藏了足足一千万两银票时,安陵容泛起的困意瞬间消失不见踪影。
皇上方才念叨过从先帝手中接过皇位后,他就日日为国库操心。
费尽力气经营了几年才攒到了几百万两的银子。
“柔则,朕苦得很呐。若是你还在的话,朕......”
“前朝那些老匹夫又逼着朕立后,可这偌大的后宫之中,并没有朕想要扶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