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夹走自行解决的话,他的胃会被撑坏的。
当事人此刻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在三小只各自发愁的时候,容忱已经将菜碗端过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你们不用愁了,我来解决。”
迎着三小只崇拜的眼神,容忱笑道:“我可是你们的父亲,给你们兜底,是应该的。”
三小只感动不已,可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对?
唔,什么叫给他们兜底?这事儿本来就有爹爹你的责任好伐!
休想把锅全甩在我们头上!
容忱把菜都吃完,潇洒的走出小室,见三小只都没看着他,转身狼狈的奔向书房,在书房的软榻上瘫着。
别说,吃完还真有点撑,但是当着孩子的面,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不能破坏自己在孩子面前无所不能的形象,这是尊严的问题!
只是本来还打算吃过饭,去拜访几个老友,告诉他们自己没死的消息,看来只能明天了。
中午吃得太多,晚饭一家人都没怎么吃,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后,三小只分别跟奚云岫和容忱道晚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今天是他们自己睡的日子。
随着三小只走光,奚云岫后知后觉,今天卧房里就只有她和容忱。
那不就是她要和容忱同床共枕吗!
“夫人,该就寝了。”容忱的声音突然传来,让本就紧张的奚云岫,更加精神紧绷了。
容忱看着她跟只炸毛的猫似的,心情愉悦,戏谑道:“夫人该不会是想露天席地,在院子里住下吧?
反正我要睡床,夫人自便。”
说完,他大摇大摆的进了卧房。
奚云岫气红脸,容忱的坦然,衬得她小气吧啦的。
最可恶的是,那拔步床是她的!
那么舒服的床,她才不要容忱独享呢!
“谁说我要睡院子啊,那是我的床,你给我起开!”
奚云岫追过去,冲进卧房,抬手去抓容忱。
容忱反应敏捷,及时避过,同时出招反制,奚云岫眉头一竖,见招拆招。
两人一时谁都制服不了谁,也没有一个人打算认输,还越打越上头。
打出了热血和激情来。
两个在不同战场上身经百战的战斗天才,有了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