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忱通过两人的对话,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陈柏川雇佣这个书生做事,估计不是什么好事,造成的后果就是书生的功名被革除。
书生的娘被此事气病,又逢瓦剌军袭击燕京,书生买不到药,书生的娘就此病死。
这事儿容忱不好评价,陈柏川雇人做坏事,肯定是不对的,但书生接受了陈柏川的雇佣,不说是蛇鼠一窝,也肯定有见钱眼开的原因。
结果……当然很遗憾。
但正如陈柏川所言,书生的母亲会病逝,陈柏川只是个诱因,瓦剌才是关键。
书生不恨瓦剌,却来刺杀陈柏川,不也是觉得,瓦剌离得太远,报复不成,陈柏川却近在咫尺,好欺负。
不过,这都是陈柏川自己的事,容忱才懒得插手。
他对着书生,指了指陈柏川:“小子,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你迁怒偷袭我的事儿,我不与你计较。
但是你记住,我跟陈柏川可不是朋友,我们是死对头,陈柏川的事儿,你别找我。”
容忱说完,毫不留情的转头就走。
陈柏川急了,一瘸一拐的追过去:“别啊容忱,我一个人,还受着伤,又带着他,没法回去啊,你帮帮我啊!
再说了,这小子的功名被革除,跟夫人也有关系,这小子现在完全疯了,万一他对夫人也不利呢?
考虑考虑帮个忙吧。”
容忱果然顿住,他眼神锐利,揪住陈柏川的衣领,皮笑肉不笑:“你最好跟我说清楚,这小子的事儿怎么跟我夫人扯上关系的?”
“这小子叫徐喆,事情其实……”陈柏川讪讪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容忱没绷住,扬起拳头给陈柏川一拳。
“也就是说,你花钱雇人造谣我夫人,给我夫人添麻烦,还好我夫人聪明,没中计,还反制了你们。
现在你们倒霉了,倒怪起我夫人了,你自己想想自己离不离谱。”
容忱气笑:“怪不得我会跟你不对付呢,你这样的智商,跟你说话,跟对牛弹琴也没差多少了。”
等奚云岫听到动静,过来查看情况的时候,容忱已经把陈柏川踹到在地了。
奚云岫:……
好一幅犯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