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裴叙离开的不只有顾娇容,还有谢婉宁。
“贱人,我早知道这个狐媚子这么会勾人,是绝不会将她抬为侍妾的。”
谢婉宁的脸色难看,她刚叫人给顾娇容送了一回避子汤,裴叙就待在她那里不离开。
要说起这个,可就冤枉裴叙了。
裴叙没打算拦她,只是今日的确不忙,又不愿去敷衍沈昭华,这才待在顾娇容的院子不走。
可谢婉宁哪里知道,只把这笔账算在顾娇容的头上。
“王妃别生气,她不过是个低贱之人,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不过是一两次没喝避子汤,奴婢不信她有这样的好运气能怀上。即便真是怀上了王爷的孩子又如何?是男是女还未必,更不要说,能不能生下来呢?”
春枝宽慰着谢婉宁,这大宅院里的腌臜手段多的是,不想让一个孩子生下来的法子也多的是。
谢婉宁实在不必为还未发生的事大发雷霆,反倒显得她这个王妃小肚鸡肠,没有容人的度量。
“你说的是,是我太着急了些。”
谢婉宁点了点头,可这也是因为她太在乎裴叙。
若是裴叙对她有意,哪怕只有一点,她也不会如此没有安全感。
爱情,总是叫人发狂。
沈昭华逃不过,谢婉宁也逃不过。
她们未必不够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