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了,但战役的地方首先不是陆地,而是位于波罗的海。”
等到全部口述书信后,安德鲁发现执笔的贡斯当“大秘”,还守在浴室外面,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他随即问了一句。
“还有谁的信需要写了?”
“是莫拉萨夫人和雷加米埃夫人。”秘书回应说。
6月上旬,安德鲁在离开巴黎的时候,曾嘱咐贡斯当要时刻提醒自己,每隔一周要给巴黎的妻子和情人写信,表达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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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那可敬可爱的妻子,还有快乐成长的小天使,我是在刚刚获得自由的波兰土地上,给你们写信……”
“致我最亲爱的夫人,愿上帝继续怜惜你的美貌容颜……”
20分钟之后,总算搞定了寄往巴黎的两份情书的安德鲁执政官,感觉这比起拟定一份作战方案还要麻烦三分。
在看到贡斯当准备收拾文具即将走人,安德鲁忽然又叫住了自己的秘书,嘱咐说:“不要让那个波兰女孩进到我的卧室。”
安德鲁所说的波兰女孩,就是今日在凯旋门前,身穿波兰传统服饰,给自己敬献面包蘸盐的那个女孩,估计17岁的模样。
斯拉夫人除了用面包蘸盐来招待“波兰的解放者”外,自然也少不了为法军最高统帅留下一名可以侍寝的美人儿。
一方面,安德鲁没有辣手摧花的癖好,那是他与东方的“曹某人”相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