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是我烧毁婚书在先,才会激怒封小姐!
儿子——”
胡景璿话未说完,又喘了几口粗气。
他说话的气力,又弱了两分,并咽了一口唾沫,道:“
儿子有错在先,不能全怪在,封家小姐的身上!”
胡母一面用手帕拭泪,一面劝道:“
儿啊!你才刚醒,不要说话了,会牵扯额头上的伤口,快合眼休息吧!
此事,娘自有道理!”
胡母走出小花厅,带着封家四人,往前面的大花厅而去。
胡老夫人拍着,胡景璿的肩膀,长叹一声,道:“
璿儿,你快睡吧!
今夜,祖母和你娘,都在这儿,守着你。
等明个儿一早,把你挪回,咱自己家的宅子,再细论此事!”
胡景璿心里念道:“
你们里里外外的,十来号人,守着我一个伤患。
今夜子时,青瑶肯定,不敢再来看我。
也不知道,封庆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