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副身体太过柔弱,刚才碰到易潇那样的情况,也完全是运气好。
她是拿刀子反击了,易潇也确确实实倒下了。
易潇没有应激行为,那么换个人呢?
对方一定会要了她的命,她除了一把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你不用道歉,”男人看着前方的路,只留给她一个侧影,“是我的行为逾矩了,让你一下子没有接受。”
“沈润秋,你说,我们现在的关系究竟算什么?”
“室、室友?”沈润秋犹豫开口。
不得不说,她在感情上是个矮子。
“好。”
沈润秋也不知道他在好什么,就听到他又说了一句:“我以后会注意我们之间的相处分寸。”
小姑娘看来是铁了心要和他划开一条分界线。
感到空气有些安静,沈润秋在路上不经意地提起另一个话题,“对了,你们在岛上除了搞建设,是不是还有作战要求。”
“海岛驻扎的首要目的就是海防安全,其次是建设。”韩牧潭给她解释道,“早先岛上只有渔民,常常有外国人从这里偷渡入境,也有海盗上岸抢劫,几年前来了第一批驻扎士兵,我们是第二批。”
怪不得。
怪不得原着里写到韩牧潭未来会牺牲,他们还真有这方面的任务。
“那如果有一天敌人以数倍的火力强势上岸,你们也要上吗?”
原着里就是这么描写的。
虽然后来有增援,敌人也没得逞,但是一批先头士兵的灵魂却永远飘在了大海上。
“保家卫国,义不容辞。”
直到躺在床上,沈润秋脑子里还是韩牧潭坚毅的侧脸,说:“保家卫国,义不容辞。”
每一滴鲜血,都流进了祖国的大海。
她一定不要他们有任何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