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等着他们上门攻打我们吗?”蒋彷气道。
傅旭尧点了点头,“不错,现在两军对垒,关键就在于耐性,天河关关隘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占据优势,只要等到他们的耐心消耗殆尽,忍不住攻打,到时候,我们以守为攻,必能大获全胜。”
蒋彷不懂什么守株待兔的道理,他只知道,现在傅旭尧一直往外跑,根本没心思打仗。
“什么以守为攻?本王看你根本就是怕了赫连楚,不敢出城与他交战!”蒋彷气道,“本王不管,命你三天之内出兵,本王要你取赫连楚的首级回来,你要是做不到,那你这个将军的位置就让别人坐吧。”
说完,便拂袖而去。
傅旭尧听了这话,只觉得心中烦闷不已。
蒋彷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只是一味想要他出兵,然后自己立功。
这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傅旭尧来到了戚罪家中。
虽然在解残局,但心思却半点都不在棋上。
拿着酒杯,一杯杯地往下灌。
“付兄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戚罪故意装作一片好心地问道。
傅旭尧想到戚罪在这里住,一旦战火蔓延,天河镇肯定会受到殃及,于是道:“戚弟家中可还有其他亲人,不如离开这里,暂避一下。”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戚罪明知故问。
“总之离开就行了。”傅旭尧不能把真相告知他,心烦气躁道,“这是为了你的安危好。”
戚罪把玩着酒杯,凉凉道:“我待付兄如同大哥,但付兄对我,看来还是一点也不信任。”
傅旭尧看见戚罪的神情,顿时有些心虚。
开始是担心说出自己的身份会吓到戚罪,到时候他们便不能像这样平等相交。
后来相处的时候,随着交情渐深,他则是担心自己之前说谎,会令戚罪怀疑他存心欺骗,心有芥蒂。
所以,傅旭尧一直隐瞒着戚罪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现在,看来是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