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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沿连本就地大物博,谁来都一样,怎么还是他的功劳了。”
“哎,听说了吗?南陆刺杀皇帝无果,皇帝非但不杀,还念其父当年征战一生,守护江山社稷,特饶恕他,让他回京都。”
“皇帝何等心胸,真是便宜他了,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其父守护的宣国,却被他搅的一团糟,听说京都的名门望族都和他有勾结。”
“真该剐了他。”
“各位,要说勾结,天心阁就是为南陆卖命的,想想当初我为了知道女儿的下落,输掉了大半家产良田。”
“哼,原来如此,说什么神赋予我们权利,却让我们昧着良心,不管不顾人的死活。”
“海十八就是一条卑鄙狗,竟敢打着神的名义,又让我们赌,又利用我们散播敌国信息,多少人莫名其妙消失,都是南陆和海十八勾结,官府明明不作为,导致明面上暗地里,多少人为之丧命。”
“就是,走,我们去烧了狗养的天心阁。”
“赞同!”
“走。”
“……”
那群人气冲冲地去了天心阁。柳湟与王爱媛对视,都明白这就是宣赢的手段。
不会赐死南陆和海十八,却让他们活着遭世人唾弃,在京都待不了,在沿连更待不了。
两人继续走着,街上的人全然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各个垂头丧气,怒不可遏。
两人走着走着,便来到‘明日酒楼’。
“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可以开业了,名字你取。”
“陈家在沿连早已根深蒂固,产业也是人尽皆知,你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外客是如何得手的。”
“这个嘛~倒也不难,熙熙攘攘皆为利,谈个交易,再使一些小手段而已。”
“什么交易?”
“金银珠宝,一生无忧,再加上海十八的秘密,一个酒楼而已,比起他的性命,他赚了。”
“原来,是你出卖了海十八。”
“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他的秘密迟早会水落石出的,而且这样一个邪性的人,沿连有我一个就够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他的秘密的?”
柳湟顿了顿。
“我父亲16岁时,曾跟随南陆的父亲南疆,是南疆身边的亲信之一,南疆临死时,曾亲笔一封,信里交代了他的妻儿该何去何从,托付我父亲连夜启程交给公主,只是不待我父亲回去,公主便自尽,南陆也被赶出京都,那封信就一直在我父亲手中,再没机会送出去。”
“早在你说想来沿连发展,我便暗地里派人了解沿连,了解海十八和南陆,又无意在书房看到那封信,便问了父亲,才知道那位神人晴雨婆婆就是海十八,也知道她一直暗地里帮助南陆谋反,鼓动朝廷重臣,推演宣国命数,试图改变国运。”
“有了这些筹码,我可以自由出入天心阁,甚至操作赌局,也清楚知道了李暮烟的一举一动。”
“怪不得,你突然拿下这么多产业,明日酒楼,芳华楼,怡香院,长乐坊,银海赌坊,原来你拿捏住了沿连的两位‘神’啊。”
“原来你都知道这些地方是我的,你还少说了一处,你昨日刚去过。”
“怪不得,你就这么快知道了。”
“都是你的,我也是。”
“我可一口气吃不了个大胖子。”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哎哟~你讨厌。”
“走吧,上楼看看,你的产业。”
两人笑着,牵着手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