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骑术从小便是父皇教的,水平如何您清清楚楚,怎会骑马伤到腿?”
谢淮楼走到他面前,把那枚玉佩给了他。
“您看看,这是不是谢重云手下的玉佩。”
皇上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凑近离远得来回看了几次。
“正是。怎么在你那里?”
谢淮楼冷笑一声。
“您那好儿子命人绑了我的妻子,意图羞辱她,幸好我及时赶到。您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谢重云这人单纯无辜吧?”
皇上从小最宠爱谢淮楼,十分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从不屑撒这样的谎,一旦说出来,就是确有其事。
细细想来,谢重云在谢淮楼受伤那几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奇怪,他恍然大悟。
皇上连连摇头。
“真是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他旋即变了脸色,冲着门口的侍卫朗声道。
“去,将承德叫来!”
承德来了之后,任凭皇上苦心劝诱,几乎将嘴皮子说破。
大堂之上,他就是不认账。
皇上又谈了些知耻近乎勇,承德只垂首而立,洗耳恭听,一副贤良的模样,却不说一个字。
为人如何,也好歹是他的儿子,死不承认,皇上也只好作罢。
只能命人将被误会了的谢淮楼的宫殿收拾了出来,叫两人回宫里来住。
抱着新被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宋春庭抬起头来感叹。
“还是这样的日子好!”
谢淮楼坐在椅子上,瞧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