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名白面长须的的中年,穿着正五品的官服。
自从那次被上万流民袭击小镇,镇上的哨马就布置到了五十里外。
侦骑虽看不出中年的身份,但远远看着一身官威,便知道事情不小。
这一大队人马自然注意到了飞奔的骑兵,但不以为意。
现在北方六郡什么都不多,就是流民和匪寇多。
只以为是哪里来的山贼敢来窥视自己,这会儿被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范希谷看见这名疑似盗贼的侦骑,心中有些忐忑。
这几年北郡大旱流民四起,鬼知道那徐姓考生还在不在人世。
总不可能跟皇上说截杀朝廷钦差的强人,叫流民荼毒了吧。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何桥在训练场听到传信,便知道八成是朝廷的钦差赶来查案了。
速度挺快啊,他来不及多想,叫众人把演武场的一应设施全部搬进屋中留下几人看着。
又叫护卫营士兵全部以哨为单位,带着兵器藏进白木镇的民房里。
这才带着几名亲兵,连忙骑着马赶去向师父师兄汇报。
一行人骑马而来,速度颇快。
众人来到街头,刚好是晌午时分。
何桥两个时辰前将消息送到,此刻六大家族和徐衍,都装作不知道有钦差要来。
日头正烈,白木镇上没有什么人在走动。
一进镇子,最显眼的就是单家的大宅子。
范希谷领着诸多手下,直接前去打听徐溪孺家在哪。
考生的档案,可没详细到父亲是开武馆的。
单家家主看到来者一身官服,看不出是几品的,背后一堆牵马挎刀的随从,于是一见面便诚惶诚恐地跪下。
“草民不知大人降临,未能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嗯”范希谷淡淡地应了一声,也不叫他起来,“我问你,这镇上有没有个叫徐溪孺的秀才,家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