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捋着胡须笑道:“张子乔今日脸上只有着急,丝毫没有笑意,我看明日他临行之前必然有肺腑之言要说与主公,到时候主公万不可推脱!”
“这是自然!”
刘备点头,事实上刘备对于夺取益州这件事情上,从来没有过是否对不起刘璋的想法,这是早已定下的计策,何况刘璋与他也没有什么交情。
几人正在商议,忽然门外值守的军士来报:“报!张松先生求见!”
哦?几人对视一眼,张松到底还是急了!
“快请!”
不多时张松急匆匆快步走了进来,见堂中荀骥庞统和徐庶都在,不由得一愣。
“白日我们才相会,而子乔先生又夤夜来访,莫非是有什么指教?”
张松拱手道:“玄德公,在下有肺腑之言相告,还请屏退左右。”
荀骥等闻言便要离开,刘备左右看了看,道:“无妨,这些都是我的心腹之人,子乔先生有什么话但请直言。”
张松一愣,这么多天以来刘备对他可谓百依百顺,这还是头一次驳了自己的提议。
“这……”张松想了想,咬牙道:“好吧!”
张松这句好吧一出口,堂中的其他四个人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心中却乐开了花,刘备这一试探真是妙!
“玄德公应当知道,在下这次来荆州是为了与你们结盟,然而刘季玉暗弱,不能任用贤才,加之张鲁在北,时常侵扰,益州人心离散,思得明主。益州沃野千里,玄德公何不取之以图大业!”
刘备突然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子乔先生何出此言?刘季玉乃是汉室宗亲,恩泽蜀中久矣,我岂能去夺其基业,惹天下人唾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