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盛书砚说话的语气太平静,以至于她这么真心诚意的话,落进陈爱菊的耳朵里时,反而让陈爱菊觉得盛书砚在敷衍。
“好吧,我也知道有点不切实际。”陈爱菊说。
盛书砚诧异抬头,“没有呀,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我觉得以后的环境肯定会越来越好,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那就一定能做什么。”
“真的?”
“当然。”
陈爱菊眼里有些复杂地看着盛书砚,她忽然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来到剧组的时候,第一眼就发现了盛书砚,到后面甚至还那么愿意主动靠近对方。
就像是现在这样,每次自己提起什么话题,无论有多无聊,只要有盛书砚在,她每次都会很认真听自己讲话,然后给出回答。
不是随便胡诌,她的回答总让人觉得真心。就算是一开始她有误解,但很快就能反应过来,盛书砚是真心在回答。
光是这一点,盛书砚就是一个很容易让人觉得心里舒服的朋友。
不过很快,陈爱菊就抬了抬下巴,“吼!我知道了,你现在是在转移注意力吧?!我让你说说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你就跟我东拉西扯呢!赶紧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盛书砚真没打算隐瞒什么,只是现在陈爱菊忽然问侯天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时间找不到只用三两句话来定义对方的言辞。
“就挺好的?”盛书砚说。
“这算是什么回答啊?”陈爱菊表示不满,“你要具体一点,比如说,长得帅不帅?高不高?既然是军人,他在部队是什么官职啊?你们怎么认识的?”
盛书砚:“长得……挺不错?也挺高的,他是团长,就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在老家的时候认识。”
陈爱菊:“团长?”即便不在军中,她也知道这两个字的分量。但是陈爱菊现在眼里暂时没有流露出除了“沉重”之外的情绪,“那,年纪会不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