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男人的声音就落进了她的耳朵里。
“就只带儿子一个人离开?”侯天河问。
不难听出来此刻这声音的主人很是不满。
侯天河当然不怎么高兴。
就在不久前,盛书砚能考虑到带侯确去首都,却都没有问自己一句。
盛书砚随军这么长时间,两人只要在家都是同床共枕。盛书砚身上的敏感点,侯天河没有不清楚的。
很快,被他强势抱在怀里的人,乱了呼吸,甚至被他捂住的那张嘴,都忍不住张开,想要一并呼吸。
盛书砚觉得侯天河简直霸道极了,哪里有人问自己问题,但却一直捂着自己的嘴,不给她半点辩解的机会?
等到盛书砚感觉到捂着自己的那只手终于松开时,她人都已经被侯天河带上了床。
盛书砚:“……”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
她现在是有了说话的机会,但声音已经不成调,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你,你王八蛋啊你……”盛书砚被跟前的人捏住了手腕,忍不住哭诉。
侯天河低头堵住她的唇,“惩罚。 ”
盛书砚:“……”
可真是见鬼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