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应答。
“涟漪,你睡了吗?”
唯有院子里的夏虫有一下没一下哼着。
看来,涟漪是睡着了。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让涟漪知道她主动吻了羽淮安说不定又会说她傻,在男女关系方面上,老干傻事的总是容易吃亏的一方。
不过……
是羽淮安就没关系。
即使知道涟漪现在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沈珠圆还是一如既往叫着“涟漪”的名字。
“涟漪,你脚扭伤那晚,我和羽淮安接吻了,是羽淮安先吻的我,不是在做梦,我们真接吻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似远若近的声响传来,远的好像是来自于街道,收摊回家的街坊在说着话儿;近的仿佛是贴着耳边,脚很轻很轻地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走向一个地方,下意识间沈珠圆手触了触身边位置,空空的,勉强睁开眼睛,她现在还睡在涟漪房间的凉席上呢。
不用看,一定是涟漪口渴了想去喝水,眼睛再次合上。
等了一阵子好像没等来开门声和关门声,倒是有别的声响时有时无的,有人打开抽屉在找东西,不会是小偷吧?
用力睁开眼睛,哪有什么小偷?
是涟漪,涟漪正坐在写字桌旁,写字桌抽屉是打开着的。
知道不是遭遇小偷,沈珠圆一颗心彻底放下,困意瞬间排山倒海袭来,在眼睛闭上前,她似乎看到涟漪的手腕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着,看着像星星的光芒,又像是一缕月光投递在了涟漪的手腕上。
那是什么呢?
戴在涟漪手腕闪闪发光的会是什么呢?无奈眼皮像被涂上了胶,怎么也睁不开了。
最后一缕思绪是,坐在那的涟漪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平常的涟漪。
次日,好几次沈住圆的目光下意识在涟漪的手腕处搜索,但涟漪的手腕空空的什么也没戴。
从弄丢外婆送的手链后,涟漪就没再戴过手链。
去年年末,妈妈去了趟南部给涟漪买了手链,款式和涟漪外婆送她地差不多,但涟漪拒绝了,涟漪和妈妈说“我不需要了,阿姨。”
那也是涟漪唯一一次拒绝妈妈,妈妈也没勉强笑眯眯说好,也是因为那次,沈珠圆打消了再给涟漪送手链的念头。
有些东西永远也取代不了。
当涟漪问沈珠圆怎么老是盯着她瞧,那句“涟漪,昨晚戴在你手上的东西是什么?”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最后一秒,改成“别臭美,我才没有老是盯着你呢。”
其实,沈珠圆也不太清楚昨晚有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毕竟她喝了酒,或许涟漪因为睡不惯地板中间起来过,落在涟漪手腕上那闪闪发亮地或许真是一缕月光,又或许是她看花了眼。
周一,涟漪回了学校,沈珠圆也开始往补习街跑。
如果不是因为休学来了补习街,沈珠圆也就不会知道会有这么多人因不堪学习压力在接受心理治疗,一边接受心理治疗一边复读,看着那些把药一股脑往嘴巴塞,塞完继续做题的学生,沈珠圆回到家的第一时间都会去拥抱吴绣林女士,庆幸在学习方面妈妈没给她什么压力。
凭着张“很有观众缘”的脸沈珠圆在补习街很快就结交了若干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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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最后一节课,坐在沈珠圆前排位置的乔亚给沈珠圆发了短信,问她要不要参加联谊会。
乔亚是沈珠圆的初中同学,后来因搬家断了联系,没想到会在补习班再次遇见,乔亚去年因为眼睛手术休学。
想了想,沈珠圆回了乔亚——
我有男朋友了。
几个短语组成的一行字让沈珠圆编辑完又删除,又重新编辑又删除,删除再重新编辑,当按下发送键时,沈珠圆心里有尘埃落定的感觉。
一起看过电影,接过吻,更是遭遇了类似电影的“患难见真情”情节,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难不成让羽淮安捧着玫瑰花于众目睽睽下,在告白气球上写下:沈珠圆,请当我的女朋友。
羽淮安不是那种人,沈珠圆也不需要。
当然了,羽淮安那样干的话,她自然会很高兴的。
羽淮安会那样干才怪!抑制不住扬起了嘴角,下秒,乔亚忽然冒出来的脸把沈珠圆给吓了一跳。
“圆圆,你真有男朋友了?”
脸红红点头。
“宋……宋金?”
做势要给乔亚一拳。
为什么那些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