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陆懂了，他大手一挥：“小石头，我们去参加吧！”

曲真眼睛微眯：“师父说得如此轻松，是因为自己不用上场吧！”

林无陆沉默了一下，心虚十足。

曲真沉吟道：“这事还得跟大师兄和二师姐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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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概率也是参加了。

宗门大比在十日后。

在此之前，预料之中的人来找了自己。

少年人眼眶通红，身形狼狈，再没了以往的肆意风流，他倔强地看着曲真。

就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曲真却深知，这个人是狗，但跟可怜没有半毛钱关系。

李自昭开口就是质问。

“你就是当年那个给我葫芦的人对不对？”

曲真似乎没有惊讶，她安排柳家父母来此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

不然她真的不想再见到那对夫妇。

面上，曲真却静静地看着李自昭，没有开口。

她知道，李自昭也不用她回答。

果然，李自昭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明早就认出我了不是吗？”

曲真看着他，语气算得上平和，却极其残忍。

“李道友， 我为什么要负责，治好眼瞎的人？”

李自昭身躯一晃，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我只是认错了……可以原谅我这一次吗， 我会补偿你的。”

曲真摇摇头，连名带姓：“李自昭，你永远没有悔过的机会。”

至于原不原谅，她不是善魂，不会擅自替善魂回答。

李自昭彻底木在了原地。

曲真望到了他眼中的灰寂，故意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会突然知道我是当年的那个人？柳道友告诉你的？”

柳楚？

李自昭此刻才恍惚想起来。

柳楚应该是知道葫芦原本的主人，是曲真的。

他之所以后面愿意跟柳楚亲近一点，也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葫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