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菜炒出来,门被敲响了。
看着拿着一瓶散白的闫埠贵,许伍德把他让了进来。
许伍德现在觉得挺空虚的,除了能抱抱大孙子,没人和他喝酒聊天。
这闫埠贵倒成了他的酒友。
“老许,你这山珍炒的地道啊!”
“嘿嘿,地道就多吃点,这玩意大茂带回来的,全是好东西。”
“哎,要不说还是你老许家这日子过得好,大茂也有出息,不像我家,不仅不会往家里拿东西,还总惦记着我那点棺材本。”
许伍德一听,就知道说的是闫解成,他也十分讨厌闫解成,一是这小子没有主见,二是比闫埠贵还吝啬。
“老闫啊!你这教育还是出了问题的,在家里你可以抠但不能算计啊!你一旦算计了,以后子女也会有样学样算计你,现在趁着几个小的还不太懂事,赶紧往回板一板,不然你以后就要吃苦了。”
闫埠贵老脸一红,“我家一家子六口人就指望我这点工资呢,不算计不行啊!不算计一个月估计底有三分之一时间饿肚子。”
“现在闫解成不是上班了,你这也算轻省了,加上闫解成工资,一家人肯定够吃够喝了。”
闫埠贵马上把头摇成拨浪鼓,“我也不怕说家丑不可外扬,说不好听的,我养了一个白眼狼,我家早就谈过了,闫解成结婚就必须离开家里,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他以后想干嘛干嘛跟我老闫家是没关系了。”
许伍德吃惊,这闫家居然已经闹到这份上了吗?
“不至于吧,闫解成现在不是还住在这里吗?”
“暂住而已,他交住宿费和生活费。”
许伍德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闫家的事也和四合院其他家一样,乱七八糟。
看着闫埠贵愁眉苦脸,许伍德不打算再刺激他了。
“对了,刘海中家老大怎么一直没看见?”
“刘光奇?”
“嗯!听说中专毕业后,我就没见过了。”
闫埠贵郁闷的喝口酒,“刘光奇中专毕业就被分到京重电机厂当技术员去了,刘海中为了他上班方便,连自行车都给刘光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