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奇了,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殊途令啊,这不可能啊,华鸢你就这么特别吗?”
“咋了老簿,我也抽到做饭神技了,这个殊途令很有用吗?”
“华鸢,恰恰相反,这个殊途令在现在几乎没用。”
“那这也太背了吧,贯穿我一生的失败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啊,入门差点入土,连着两个委托都是险象环生,毁灭吧赶紧的。”
我失望的坐在地上,背靠在正堂的拴马桩上,像个被流放的朝廷钦犯,满眼未来的苦寒边疆。
“你先别太失望啊,这个殊途令在某些极端情况下说不定很有用的。”
老簿见我双眼空洞,像是陷入无尽的虚空,直接仔细解释那段文字的意思。
“这个殊途令上写着,在现实世界中因你而致死、致伤、致昏的人你可以抽走他们全部的力气补充给自己,让自己始终处于满力量无疲劳的状态。”
我将头机械的转向老簿,脸上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老簿,你说难道我从小就是个暴力犯吗?这算是哪门子的殊途令啊,现在法治社会啊大哥,连续击倒他人,这种无双技打完第一个就蹲进去了啊。”
我绝望的向后撞柱子,老簿也不知道怎么劝我,只能反复确认那段投影是否搞错了。
直到烛台的投影完全消失,也没能从那里面抠出有用的殊途令,老簿显得十分愧疚。
“华鸢这我也没想到啊,自从开了这间铺子,没有一件事是我能完全预料到的。”
“难道如今时代跨度大到要淘汰我这老古董了吗?”
随后老簿也颓然的靠在拴马桩上,像是两个受到别人牵连被一起发配边疆的患难兄弟,无人在意即将客死异乡。
正当我们心灰意冷的时候,卧室那边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声音十分轻巧像个女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