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谷场上落地后,我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怎样的力量能够形成这样的幻境,剥灵狱偏向于心灵世界,可在这里大部分时间都无法使用笼影,真实世界的成分更高。
面前没有迷雾但我仍然不敢前行,打谷场上没有晒谷子,在靠村外的那一侧铺着一层黑黄色的灰烬,似乎是未完全燃烧的骨灰。
“这下真的是在高高的骨灰堆旁了,该不会一会有变异老妇人过来给我讲故事吧。”
“华鸢,你刚才是在改编一首歌吗?作词方向符合职业特征呀。”
“谢谢夸奖,下次不用夸了。”
镇子周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碍,我尝试了很多次往外跑,可惜每次都会被传送回打谷场,那堆骨灰都被我翻开了,生怕下面藏着暗道。
“它都懒得装一下了,足虫村怎么说也有一层树林围着,这地方直接就是透明结界包围住,这样的故事设定我见过太多了,也不想搞清原理了。”
“华鸢你有点过分豁达了吧。”
“以前从事开发的时候就这样,能用就行管他什么原理,估计也是这种不求甚解的心态搞得干不下去了吧。”
“少质疑自己,多抱怨环境。”
“老簿,这话我爱听,以后多说点。”
老簿白了我一眼,开始往村子里走去,我也很快跟了上去。
三条隆起的土丘构成的街道相当的难走,几乎是每一步都有崴脚的风险,站在两条土丘岔开腿往前走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
自此知道了噬足虫喜欢从下三路攻击后,更不愿意岔开腿了,第一次感受到少女般的羞涩。
为了避免岔开腿,只能像个猴子一样在三条土丘间来回跳跃,太像一个多动症儿童了,如果被村民看见一定会嘲笑我的。
“老簿,你有看见过村民吗?”
“路两旁的房子都挺新的,窗户完整,大门没有掉色,应该是有人居住的,但是到现在我也没看见有人出现,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生物的注视。”
“注视?没有更好,如何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才恐怖呢。”
“华鸢,在吓唬人这方面我还没有见过谁能超越你。”
“这也算是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