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随着我的清醒停止了,我的一些想法受到各类恐怖电影的影响总能构思出一些奇怪的场景,老簿也不止一次吐槽我了。
我的这些想法都基于环境因素,被噬足虫咬到腿的心理阴影还萦绕在脑海,从身体内爆出虫群的可能还是存在的。
门外有东西在敲门,环境遍布绊线,如果门外的东西闯进来碰上绊线会怎么样,这只黑猫如果和门外的东西是一伙的,这些半透明的绊线那东西大概率也会制造。
我没有筹码作赌注只能先把最坏的可能性想好,门外的东西如果用熬鹰的方法折磨我,那后续只可能还有比体内爆虫更恐怖的事情。
反其道而行,我假装闭眼,敲门声果然又出现了,监控的方式应该只是简单的观察我的眼部变化,那门外的敲门声可能也是某种自动装置。
通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来看,借贷人可能不会做出这类比较低端的折磨,更可能是某个残存怨念的枯槁人影。
钟塔那边的限制极大可能已经被破坏了,一根质量再好的绳索也顶不住墙倒众人推。
目前这些猜测验证的成本太高,我没有背包里的工具,身体上的伤加上思想上的疲惫让我无法承受任何冲击。
看了一眼过道门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合理又不太合理的想法,我能不能也去敲门,不是针对门外的东西,而是针对柜子里的猫。
我先敲三下柜门,然后打开柜子往套住黑猫的白布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在它惊慌失措的时候关上门重复两次这个过程。
静等几分钟,只敲柜门,听到响声里面的黑猫在乱动,我的计划成功了,之后开始不定时的敲柜门,十次里有一次是吐唾沫的。
黑猫被我折磨的在柜子里乱撞,期间喷射了多次弹丸,但无一例外都是哑弹,反而是让猫头更重了。
当我想继续重复这个过程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变成了爪子划门的刺耳噪音,紧接着是沉重的拍门声。
门外的东西果然和黑猫联系很深,本以为是主仆,现在更可能是异体同心共生体。
“老簿,你说门外那东西不会只有一个猫头吧,刚好和这个带着纸糊假头的形成呼应。”
“原来你天马行空的想法也会偶尔用来吓别人啊,如果不是我受过专业训练,我可能会被吓到。”
“别开玩笑了,没受过训练的也不会被吓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