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教授将胡广舟意识完全剥离,用他作为新郎的载体,噬足村这些坟包里有一个是埋葬新郎遗体的,一直被囚禁的那对鸟首姐妹就是在这等着接亲的娘家人。”
“等等,老簿你说的有点快,我现在有点跟不上了,你说的这些倒也合理,储教授做这么多只是为出嫁?”
“只有你自己过来,那就是一场精心准备的婚礼,李卢斯横插一脚,就变成了一场仓促的婚礼了。”
“五六个剥灵狱,几十位被拐女孩,上百名村民,这些人被转化成怪物陷入层层炼狱,只是为了一场婚礼?”
“华鸢,你觉得那些出钱买被拐女孩的村民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给它们儿子办一场婚礼吗?”
“活着的买被拐女孩,死了的买一个快要死了的女孩办冥婚,这里滔天的怨气彻底吞噬了储教授,李卢斯根本不是为了资料,它是来清理门户的。”
老簿没有忘记提醒我的义务,我来这里是为了还那些被拐女孩一个真相的,储教授的心上人不是女儿身,所以显得尤为特别,成为了这团怨气的核心。
“踏入噬足村所经历的一切,是储教授心上人的梦境,他的剥灵狱包裹了这一切,储教授就像战车和骑士一样,只是他的业像。”
“华鸢,这是我们以前从未经历的,这样的经历让我写记录怎么写,业像的存在形式已经完全超出理解范围了。”
老簿把话说完了,蜘蛛沉重的脚步声停止了,这似乎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但我却怎么也急不起来。
蜘蛛在那座屋顶上的自建塔前停下来,从那个破败的院子里走出很多头裹红布的东西,它们敲锣打鼓,不一会院子就恢复了烟火气。
储教授身缠白布,罩着红盖头,跟一个身形干瘦穿着黑马褂的男子拜了天地,鸟首姐妹搀扶着它们走进屋里。
怀里的宝石多了一丝温热。
我站在路口等待着婚礼结束,李卢斯站在路的另一端,同样漠然的等着婚礼结束,新婚宴的残羹冷饭等着我们去收拾,这是老鼠的职责。
我和李卢斯同时到达院门口,它递给我一柄斧子,一柄充满力量的斧子。
院子里摆着十张桌子,每张桌子围着八个人型怪物,在我到达院门口的那一刻,这些怪物已经列队准备好了。
第一波火球攻势完全摧毁了院墙,经常躲火球积攒下的经验派上了用场,第二波藤蔓冲击被一排火骸挡了下来,李卢斯也算是发挥了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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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倒第一只怪物后,基本能锁定胜局了,李卢斯这个时候也没忘防着我,抢走了大部分击杀。
解决完怪物以后,屋子里熄灭的灯光再次亮了起来,从影子上看,貌似是储教授在穿衣服,奇怪的是只有一个人影。
另一个人影很快便现身了,下半身蜘蛛腿,上半身三张脸,一只手张开钳子,另一只长着鞭子,从塔顶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