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鸢,或许是他们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而你恰好出现在梦里,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会不会因此互相交流。”
“这要是聊起来,我不就成新的医院传说了吗?让我捋一下,他们发起团体袭击时见过我,那之后我基本是背对他们的。”
“华鸢我知道了,他们对你不完全是敬重,还有一份群殴你产生的愧疚,这样还好,至少不会传出去。”
“一群老头老太太讨论自己曾经在梦里群殴过一个小伙子,是没啥好炫耀的,应该不会说出口吧。”
这股焦虑伴着饭吃进了肚子。
次日下午出门溜达的时候,看到林护士出现呼叫台里,看到的瞬间我立刻转身走向另一侧的楼梯。
如果林护士也保留了部分记忆,那我实在是不想面对她,还有一天就可以出院了,能避开绝不接触。
我躲在病房看了一晚的电影,出院当天的中午收拾好东西,跟主治医师打了声招呼后匆匆离开。
一个人在医院大门外等车,临上车的时候老簿让我往医院三楼看。
林护士站在窗边朝我挥手,我简单回应了一下,平静的坐进车里让司机启程。
“华鸢,这么快就不感兴趣了?”
“她也是个小姑娘,风华正茂的年纪,未来还有大把青春可以挥霍在正确的方向,千万不能和我有瓜葛。”
这次还是让司机到村口停下,剩下一段路我想自己走过去。
“华鸢,你这是怎么了,医院这次几乎保全了所有无辜之人,某种程度上可以算作救了值班大爷,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老簿,深陷剥灵狱的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不配活着,拯救他们的办法是帮他们毁灭自己,这也能算是救人吗?”
“三阶段业像几乎无法拯救,古已有之,我相信你有能力救人,但不是你必须救人,先人们没做到的事,你何苦因此折磨自己。”
“华鸢你成长的很快,运气也很好,拿到了先前从未出现过的能力,但是你要明白,你自己还是个普通人,上帝情节只会让你痛苦万分。”
“老簿,这次我就不乱跑了,先老实待在家里维护好系统,翻译翻译资料,这一出门就全是祸事。”
老簿拍了拍我的肩膀,似笑非笑的叫我先去休息,清清脑子再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