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听外面那些胡言乱语!哪有一字之书可换金玉之楼的;定是外面那些小人诽谤于我,还请殿下明察啊!”公羊宏老泪纵横,声嘶力竭的呼喊,生怕陈镇在这方面下文章。
“是吗?”陈镇一脸的玩味,看着公羊宏痛哭流涕的表情,冲着旁边的张均抬手示意;张均看罢,从怀中拿出事先准备的布书,将其摊开念道:“吴昊入成都第一日,公羊宏派便是送上了匾额,而后但凡有人求字,公羊宏无有不允,前前后后共计三十二次,原本千金难求的一字,如今贱如草纸!”
张均念完,还不忘将布书扔在公羊宏的面前,只是打眼一瞧,便是能够看到公羊宏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送给谁都标注的一清二楚。
“我...我....”面对这如铁一般的证据,公羊宏根本无从抵赖,嘴中嗫嚅,却是无法反驳;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根本无法辩解,只能流下悔恨的泪水。
“蝼蚁尚且偷生!你为了活下去!保全家族的荣耀我也能理解!但是你犯的可是死罪啊!”陈镇的声音高低起伏,说话的语气更是调侃。公羊宏面色僵硬,听到死罪两个字,瞳孔猛地一缩,急忙磕头跪拜道:“还请殿下放老臣一马啊!”
“我是能够放过你的!但是我的父皇若是知晓你的事情!你觉得自己的下场会如何!”陈镇的话语就像是恶魔的低吟,原本还在恐惧害怕、求饶的公羊宏瞬间心如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布满褶皱的面孔煞白,满头灰白长发宛若飘零的落叶,随意地散乱在发肩。
陈镇看着心如死灰的公羊宏,咧嘴一笑,拿起桌子上的清水漫步走到公羊宏面前,笑呵呵道:“水至清则无鱼!你这个罪责说大不!顶多也就是株连九族的事情!没什么的!一眨眼就过去了!”
“株连九族.....”公羊宏苦涩无比,双眼无神,看着面前的陈镇,像是被最后一句话激起了求胜欲望,急忙磕头求饶道:“殿下救命!殿下救命啊!”
“我是可以救你!但是我为什么帮你?救你能带来什么好处吗?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陈镇的声音就像是黑夜中的一缕曙光,公羊宏瞬间明了,冲着陈镇跪拜求饶道:“请殿下饶恕!老夫愿为殿下马首是瞻!”
“很好!”陈镇蹲下身子,将手中的瓷碗递给公羊宏;看着面前的水碗,公羊宏颤颤巍巍的接下,陈镇笑呵呵的拍打着手掌道:“从今天开始你的这条命就不是你的了!我会保留你的名誉!但你的一切都将归我所有!你的命也是我的!明白吗?”
“老臣明白!”公羊宏痛哭流涕,显然是不得不接受眼前这个事实。
“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