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税?”
冯墨亭解释道:“是这狗官巧立名目收取的一种税,家里有几口人就要交几份税,还有耕牛税、农种税、粮食税、就连去衙门报案都要交报案税。”
秦赢一听,当即怒上心头。
“什么!”
就连一直沉默寡言的老黄,都罕见的动怒寒声道:“如果不交税会怎样?”
冯墨亭满脸悲痛,“如若不交税,那衙役就会抢,若实在没钱,就会拉走百姓家里的牛马,变卖粮食。大林县已经有几百户人家被收垮了,更有甚者连家里的女儿都被抢了去。”
说话之间,冯墨亭浑身气得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狗官生生咬死。
秦赢的脸色已经阴沉到极致。
人没有最恶,只有更恶。
这么多税,亏他想的出来啊。
耕牛都要交税,报案也得先交税,不交就抢……天底下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吗?
简直骇人听闻,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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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赢第一次这么愤怒。
这简直是亡国之举。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就是水,若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那么就只有造反。
“哼,贱民就是贱民!”孙世昌听到这些话,不仅没有半分羞愧,反而理直气壮的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朝廷多收点税怎么了?是谁保国土平安?是朝廷!”
“是谁管你们这些贱民的生死?是我们当官的,你们这些贱民,不知感恩还敢绑架朝廷命官,真是该杀!”
砰!
下一刻,秦赢手里飞出一个茶壶,直接砸在孙世昌脸上。
茶壶爆碎。
孙世昌的脸也开了花,被砸得满脸是血,七荤八素。
“该死的东西!”
“我让你嘴贱!”
“贱民是吧,你全家都是贱民,长人样不干人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