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不由浮现一抹责怪;娘亲都嫁给爹爹了,怎么还对盛王念念不忘。
竟然还把手伸到王府去,有今日之事,娘亲完全咎由自取。
沈昭改为拎着徐音的后领子,迫使徐音的脸对着冰冷的湖面,完全无视徐音的呜呜求饶声,自顾自说着,
“徐音,你现在如此慌乱惶恐,当时你下令奶嬷嬷杀掉那个孩子。
那时候你的良知难道没有提醒你,你将来会有这么一天。
还是说你确定那个计划是无懈可击的,也压根不在意了。
我一“死”,母妃远走,没有人会发现你的真面目。
你高枕无忧,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
沈昭一用力,徐音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冰冷的水面中。
徐音吓得打了个寒战,身体一直在抖,头上的发髻早就散了,整个人狼狈至极。
沈昭默数了十个数以后,把徐音提了上来。
终于呼吸到气了,徐音“呼呼呼”大口喘气,额头发都是湿的,眼睛里浸水,越发不敢睁开。
徐音嘴里也呛了几口水,把水吐掉后,徐音已经懒得再出口骂人了,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沈昭能够放过她。
她装晕道,“郡主,您在说什么啊?
难不成你是怀疑当年的生子有奇怪之处,那您也应该找王府的侧妃啊。
王妃去寺庙修行后,侧妃之女被请封为郡主,侧妃也从妾室升到侧妃之位。
所以侧妃才是这件事的最后得益者,一定是她。”
徐音斩钉截铁,虽然郡主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她当初所为,但不到最后被揭发那一刻,她坚决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