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落在长安城的街道上,福尔摩斯和狄仁杰早早就出发了。他们首先前往城外查看昨夜发现的那具男尸。
"狄大人,"福尔摩斯在马车上问道,"你觉得这具新发现的尸体与柳如烟的案子有关联吗?"
狄仁杰沉思片刻,回答:"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时间如此接近,很难说是巧合。我们必须保持警惕。"
抵达现场后,两人立即开始勘察。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着普通百姓的服饰,但其手部的老茧显示他可能是个习武之人。最引人注目的是,死者的胸口被刺了数刀,forming一个奇特的图案。
福尔摩斯仔细观察着伤口:"狄大人,你看这个图案,像不像是某种符号?"
狄仁杰凑近看了看,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这...这是'诛'字的古体写法。看来,这名男子很可能也是被当做罪犯处决的。"
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先是铡刑,现在又是这种带有象征意义的杀戮方式。凶手似乎在刻意传达某种信息。"
就在这时,一名官差跑来报告:"大人,我们在死者的衣服内袋里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张折叠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时间。狄仁杰看后,脸色更加严肃:"这是长安城内一家着名歌楼的地址,时间是今晚。"
福尔摩斯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看来我们找到了突破口。狄大人,我建议我们今晚去那家歌楼一探究竟。"
结束现场勘察后,两人返回长安城。路上,狄仁杰向福尔摩斯解释了歌楼在唐代社会中的特殊地位。
"歌楼不仅仅是娱乐场所,"狄仁杰说,"很多时候,它还是文人雅士聚会、官员密谈的地方。不少重要的政治决策,都是在这种场合下达成的。"
福尔摩斯点头表示理解:"听起来很像我们那个时代的绅士俱乐部。看来,我们今晚可能会有意外收获。"
回到衙门后,两人开始整理目前掌握的线索。就在这时,狄仁杰叫来的那位精通密文的老学者到了。
老学者仔细研究了香囊中的密码,最后叹了口气:"大人,这密码极为高明,恐怕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破解。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绝非寻常密探所用的密码,而是只有最高级别的密探才会使用的。"
听到这个消息,福尔摩斯和狄仁杰对视一眼,都意识到案情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看来,柳如烟的身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特殊,"福尔摩斯说,"她可能掌握着某些极其重要的秘密。"
狄仁杰点头赞同:"没错,而这些秘密,很可能就是她丧命的原因。"
随着夜幕降临,福尔摩斯和狄仁杰换上普通商人的装束,来到了纸条上所示的歌楼。这是一座富丽堂皇的三层楼阁,名为"醉月楼",门庭若市,车马填塞。
两人装作普通客人进入歌楼,选了个能够观察全场的位置坐下。福尔摩斯敏锐地注意到,在场的客人中,有不少人的举止和普通商人有些不同。
"狄大人,"福尔摩斯低声说,"你看那边那几桌的客人,他们的手上都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茧子。我怀疑他们可能是官差或者武林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