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庆阳观的观主,正与几个道观执事,商议着一件严峻的事。
那就是,魏王今天怎么没来道观祈福了?
要知道这几年,那位少年魏王可是每年必来道观的。
他的到来,不但能为困境中的道观带来不菲的香火钱,同时也能吸引一批浅信徒。
可今天魏王却没来,这实在令他们感到恐慌。
他们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地方得罪过魏王。
正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一个道童匆匆奔进道观。
“观主,魏王殿下来了。”
那位颇有出尘气质的长须道人,听到这声禀告,豁然而起:“快,招呼众弟子,迎接魏王殿下。”
“观主……魏王这次是微服来的。”
那小童连忙道。
“微服?”
那位观主一愣,却也不敢多想,依旧是迎了出去。
既然这位少年王爷微服来此祈福,那必定是低调行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如此,便不能再大张旗鼓去迎接。
“魏王殿下。”
那位削瘦的长须观主,见到少年王爷朱麒,忙躬身打了个揖。
果然是微服来访,这位天潢贵胄的性情,还真是变了不少。
“尘意师父,我们又见面了。”
朱麒淡淡一笑,谦虚地还了一个道教礼仪。
他还是十分欣赏这位削瘦的道长的。
这座庆阳虽说逐渐走向了没落,再不复曾经的荣耀辉煌,可道观里的学说着作,道教经文,却是珍藏的相当好,几乎没有什么残缺。
仅从这一点,就令朱麒感到敬重了。
再者,这位观主十分擅长雕刻印章,水准之高,也只有江南四大才子的文士明与之相媲美了。
可以说只要他愿意扬名,其仅凭镌刻之术,就能碾压那什么所谓的“三绝”“四秀”。
“殿下,请。”
“好,还想往年一样,先听道长教导,再欣赏你的新作品。”
朱麒心平气和,神色恬静,跟了上去。
话说,赵麟陪着祖母、薛婶、薛芊芊终于逛了那些店铺。
东西虽没买多少,却花费了近一个时辰。
直到他的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她们这才停止。
“祖母,您老人家真的七十岁,而不是四十吗?”
赵麟幽怨的询问道。
“小兔崽子,胡说什么呢?看你这体力,连我这个老婆子都比不上,芊芊都比你强。”老太太得意地笑骂道。
能在七十岁的年纪,还能这么逛街而不累的,当然值得骄傲一下了。
“好了,麟哥儿,打起精神来,咱们这就去庆阳观。”薛婶笑着道:“那里你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