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约笑了笑,没丢给王屿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什么也没说。
直到车子远离人来人往之所,在朝矿区开去的最后一个分叉的土路上,吉尔约将车子停了下来。
驾驶皮卡的是吉尔约其中一位老伙计,看到吉尔约停车下马,他也从皮卡上面跳了下来。
王屿看到他手上带着工具,三下五除二将皮卡上的牌照拆卸下来,随手丢进驾驶室。
然后没有再回到驾驶座,而是跟吉尔约打了个招呼之后,跳上其同伴开来的车子,掉转车头,扬长而去。
吉尔约冲王屿问道:“你们谁来开着辆皮壳?”
“我来吧。”王屿说道。
主要是他不想去负责看守达闼尔,虽然自己来骠国之前没有申领右舵车的驾驶执照,不过在这不见人影的半夜荒山,怎么也能对付过去。
重新上路,短暂适应了一下右舵车的架势习惯后,头车的吉尔约早就连后尾灯都看不见了。
还算哥丹觉有良心,车子开的比较平缓,王屿勉强能够跟得上。
只不过开了没有多远,哥丹觉就靠路边将车子停了下来。
王屿开到旁边,降下车窗问道:“怎么了?”
坐在哥丹觉后排座上去的冉成朝达闼尔怒了努嘴,说道:“他非要闹着上厕所。”
看哥丹觉这架势,是准备要成全他了。
王屿赶忙制止道:“上个屁。这地方他要是跑了,救他着体格,咱们四个捆一块都未必追得上。让他憋着回去再尿。”
头上被吉尔约套上麻布袋的达闼尔听完王屿说的话,嘴里立刻开始不干不净的骂起娘来。
他被冉成跟韩清夹在中间,身上捆着绳头上套着袋,动一下都难,如今就连上个厕所的权利都被王屿说剥夺就剥夺了。
士可杀不可辱。
当即开始挣扎扭动起来。
王屿对这个达闼尔现在完全是一点好印象都不具备。
刚才开他皮卡的时候,刹车下面扔着一根粗壮的铁棒,还有几件刀斧利器。
什么人才能在车上放这样的东西。
想来这个达闼尔平常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自己有什么必要给他一个好脸色。
看达闼尔这么不识趣的架势,王屿也不罗嗦,从他车上顺手捡了一柄不大不小的锋利匕首,递给靠近自己这边的冉成。
“他要是还不老实,就给他来上一刀清醒清醒。让他也试一试自己车上的这些凶器还有什么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