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元不凡听闻赵四描述的女人居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元不凡目光如炬，审视着赵四：“赵四，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说吧，那条密道，还有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四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慢慢说道：“大人明鉴，小的确实知道一条密道，就在城东李员外家的后花园里，一棵老槐树下。至于那女人嘛……”

他故意停顿，眼神四处游移，似乎在寻找最佳的表达方式。

金建果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上前一步，作势就要赏赵四两个大耳瓜子：“别给老子卖关子！那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帮你？”

赵四感受到来自金建果的强大压迫感，连忙正色道：“是是是，小的这就说。那女人，是在一次黑市交易中偶然遇到的。她身着男装，手摇折扇，风度翩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听闻赵四更为详细的描述，元不凡面色凝重，询问道：“既然对方男子装扮，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女人？”

赵四又换一脸坏笑解释道：“嗨，大人，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小的混迹云州城黑市这么些年，练就了一身看相识人的本领，这男人女人甭管怎么乔装打扮，只要在小的眼前一转悠，小的一眼便能看穿。”

“噢，原来如此。”元不凡恍然大悟，继续询问道：“她和你说了些什么？”

“她告诉我，只要我按照她的计划行事，散布谣言引起恐慌，再利用密道赚取那些想逃离城中的百姓的钱财，就能大赚一笔。”

赵四一改刚才的得意，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元不凡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审视：“她为何选中你？你又为何愿意冒险？”

赵四苦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大人，小的也是被钱财蒙蔽了双眼啊。那女人说，只要我照做，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而我，一个在黑市上摸爬滚打的小人物，哪里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至于她为何选中我，小的也不知道啊。”

金建果冷笑，手中马鞭猛然挥向空中，发出“啪”的一声清响，吓得赵四一哆嗦：“哼，你以为我们会轻易相信你的鬼话？那女人长什么样？你可有她的线索？”

赵四连忙点头，生怕鞭子落在自己身上：“有！有！她虽然女扮男装，但气质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她每次出现都戴着半张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我能确定，她是个美人胚子。至于线索嘛……”

他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

赵四急切地：“我想起来了！她手腕上纹着一个神秘图腾，那图腾我从未见过，但印象深刻。大人，这算不算线索？”

元不凡与金建果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算。赵四，你这次若能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或许能减轻你的罪责。但若有半句假话……”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