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往左年那里小跑而去,硬是一点汤都没有撒出来,下盘和手腕的力量都挺稳。
“左兄你这调内息一个晚上了,还没好?”
木奇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将手中的汤碗放在地上,咬一大口热乎窝窝头喝一口热气腾腾的米汤,别提这胃有多舒服了。
“一连吃了几天干巴巴的馍,吃起这窝头来也觉得甚是美味!”
左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双手一收掌心聚拢的内力,便慢慢消失在热气中。
他睁开浑浊的鹰眼,端起米汤一口就将它喝得一干二净。
木碗从他的脸上缓缓落下来,那双鹰眼又即刻变得清澈透亮起来。
“有得吃就多吃点,这仗也不知会打到几时?”
“本少将这不是在吃吗?也不能硬撑肚子是吧?”
木奇最后一口细面就着最后一口米汤吞了下去。
“太子殿下如何了?”
<居然先问太子殿下?>
木奇歪着头看向他,面色无关紧要只是作为一个下属例行关心的官话。
“昨夜我爹连夜派人将太子殿下迎回了城内,今早木鸽传书给我,已经脱离了危险,暂时还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