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双运转灵力,飞身而起,一下子将那个姑娘抱在怀里落在凌烟儿旁边。
那姑娘看起来二十来岁,梳着妇人发髻,紧闭的双眼泪水蜿蜒不绝的下落。
过了好一会儿,她仿佛才回过神来睁开眼,宁无双已经将她放在了地上。
她哭的不能自已:“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就这样去死不好吗?”
凌烟儿和宁无双面面相觑,还是凌烟儿先蹲了下来,温和的问道:“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寻死呀,活着才有希望。”
“希望?什么希望?”那姑娘愤恨道:“所托非人,还有什么希望?他要纳妾我都没有不允,可他非要踩着我的面子给那个小妾做脸!”
“我父母送我的一支珊瑚簪子,那小妾只是委委屈屈的说两句羡慕,他就要让我送给她,我不肯他抢也要抢过去给她!”
“抢完簪子抢衣服,抢了一次又一次,我都忍了,夫君每次来我院中不到半个时辰,她不是头疼就是胸口闷要把人叫走,这些我也忍了。”
“可我今日才知道,她竟然是我夫君的表妹,她前些年嫁了人,我夫君看我与她有两分相似才娶了我,而她去岁夫君新逝我夫君就立马将人接近了府中。”
“奶娘劝我,她只是一个妾,越不过我去,我想着,她新入府,夫君对她有些新鲜感也是正常的,我不缺吃不缺穿,也不缺那点东西,我都能忍。”
“可是我以为夫君对她是新鲜感,哪里知道我才是那个可笑的替身,还在对着夫君之前对我那三分好沾沾自喜,我跟母亲说要和离,母亲竟然劝我忍,她说不就是一个小妾,不就是一个小妾哈哈哈哈哈……”
“名义上的小妾,实际上是我夫君的心尖尖,短短半年,我已经尝透了人情冷暖,我真的过不下去了,我只要一想到,我以后的人生只剩下这一个忍字,我就活不下去。”
那姑娘大概是将这些话在心里憋了很久,所以凌烟儿只是随口劝了两句,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嚎嚎大哭:“我以为我们夫妻恩爱,一腔真情,但没料到不过是他的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