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委屈的很。

听在裴纯的耳朵里,居然让她诡异的联想到了一只小奶猫,因为得不到主人的爱抚,只能委屈巴巴趴在主人的手心撒娇。

“今日为什么不反抗?

有蛊虫就要用,有人欺负你便要反抗,越软弱,他们便越欺负你。”裴纯耐心劝告。

她知道古渊有可以反抗,甚至将人弄死的蛊虫。

古渊被放在床上,裴纯又一次掀开被子,将人塞了进去。

转过头扫了一眼屋内。

此时烛火算不上明亮,有些甚至早就已经烧到了底,火光也渐渐堙灭在半凝固的蜡液中。

她在兜内掏了掏,掏出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扔给古渊:“你先上药,我去外头将那个人拎进来。”

说罢,她也没等古渊的回复,随口将身边燃烧到底的烛火吹灭,转身出了门。

古渊看着手心,与上次裴纯送的一模一样的药膏,眼神微顿,手指略带几分轻巧的打开瓷瓶的瓶口。

是记忆中带着薄荷味道的清爽药膏。

他想了想,随手将整个上半身的衣衫全都脱了下来。

然后又红着脸,解开一半裤子的绳扣。

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心中诡异的升起了一丝满意,又带了几分忐忑。

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会对他这副残破的身子,动些奇怪的念头吗?

那厢,裴纯拎着那翟广,刚推开门,便见古渊盘腿坐在床上。

衣衫松垮,青紫的淤伤大面积覆盖在雪白的胸膛。

尤其是腹部,人体最柔软的地方,已经被重拳打出了血丝。

雪白的肌肤衬出一片骇人的青紫淤伤。

他此刻正侧头摸索着,反手伸向后背,看样子是要给背后抹药。

“够不到?我帮你。”裴纯眨眨眼,将碍事的翟广扔在一边。

满脸无所谓的蹬掉鞋子,上了床,钻到古渊身后。

随手将古渊捧在手心的瓷瓶拿起,在掌心搓了搓,融化药膏。

又伸手,将古渊的长发拨到另一边,流畅又细致的涂抹上药。

一系列动作流畅万分,眼中毫无尘世间的欲望。

古渊等了半晌,见裴纯只是给他抹药,没忍住咬了下唇,心下暗暗失落。

哼!不解风情!

可他感受着后背不断游走的温热双手,心中实在难以平静,下意识屏住呼吸。

“裴六小姐,您武功这般高,想必国公爷与您的几位兄长也同样如此吧?”

“嗯,我父兄他们各有各的长处,我只是掷暗器比他们厉害些而已。”裴纯抽空回了一声古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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