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晨浩非常不满,“哥,你怎么就不惊讶一下我的技术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凌安楠压根就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在他眼前的这些资料足以帮助他完成接下来的分析和排除了。
秦政阳,三十二岁,神经外科博士毕业,目前是川医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经济情况无负债,没有任何经济纠葛。
情感方面,和女友牧文羽最近订婚,在信用卡的消费信息里面有戒指,婚纱,结婚场地一系列的消费信息。从他个人来看,一切都很正常,没有疑点。
手机显示的常去地点也只有医院,家,和牧文羽所在的报社。
女友牧文羽,二十九岁,记者,从ins发的照片信息上来看两人是三年前在冰岛认识的。
凌安楠还记得很清楚,那是三年前圣诞前夕,秦政阳来英国看自己,‘顺路’去了冰岛,说是要体会一下一个人驾车独自体验冬季的冰岛,独自一人躺在极光下感受生命的可贵,去征服冰雪的世界。
结果到雷克雅未克的当天晚上就发来信息说,他在酒吧一见钟情了,两人之间火花四射,他已经成为了对方的俘虏。
对方也是独自来享受一个人的假期的,只是准备在首都附近拍一拍走一走。结果这个臭小子连忽悠带出卖色相就把这位美丽的姑娘绑上了自己自驾的贼船上。
按照他的话来说是:“旅行就是来享受所有的不期而遇的,既然我们在这里认识,岂有不一道共游山川的道理呢?”然后两人就一起在冰岛完成了14天的环岛之旅。回国没多久,两人牵着手的照片就被某人以一种炫耀的目的发到了自己的微信里。
凌安楠稍微收敛思绪,打开了卫晨浩发过来的所有的病历资料。
粗略的扫过所有基础信息,发现秦政阳每天的工作量非常大,基本是每天都有一到两台手术,只有极少数的几天休假和请假。这半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病假的情况,能够判断身体情况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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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楠看着冗杂的医学报告,抬手捏了捏太阳穴,“你帮我把这些病例做一个归类分析,手术失败的放一类,手术成功,但是在后续观察中出现有术后并发症的放一类,手术完全成功,也没有出现并发症的放一类,按照时间顺序近期的放在前面,然后发给我。还有监控录像怎么样了?”
卫晨浩一边继续敲击着键盘,一边回答着凌安楠的问题:“文档给我两分钟,很快。”
“别催嘛,医院的监控系统还是不错的,快好了,再给个十分钟。哥,我看他这个病例没有什么问题啊,过度劳累导致的突发性脑溢血,医生诊断我看着也很正常啊。”
“让你查你好好查就是了,别问那么多。”说完,凌安楠带着一丝烦躁的站起身,走向餐桌打开了一瓶来之前在楼下超市买的苏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