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拉过一旁的座椅,坐在金歆的病床前苦口婆心的说道:“歆儿,你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妈说说。乖,咱不哭了,没什么过不去的。”轻轻拍打着金歆散落在被褥外的手臂,金母轻声劝慰着。
金歆呆呆的望着,那段以为忘却的记忆席卷而来,将她包裹,卷进大海的腹中,卷入幽暗的海底,压迫,窒息……
那天她从客户家中出来,疲惫的坐上等待在门外的计程车,行程都是固定的,她不需要沟通些什么,渐渐的她沉沉的睡去,和往常一样。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她就躺在了一件破旧的宅子里,到处都是岁月的印记。绑在手上的绳索很紧,累的她手腕生疼,身体沉重无力,想要抬起头来望望周围都做不到。
在桌面上摩擦着,她制造出了一些细微的声音。一个熟悉却陌生的声音走了进来,脑中转念一想,这张平凡的脸才在她心里对上了号,这不是接送她的司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冷汗瞬间浸湿她身上单薄的衣料。
压制住自己颤抖的欲望,金歆害怕地说道:“师傅,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咱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我放开好吗。”
只见费强微微勾起嘴角,诡异的一笑,扬起手里的针筒,不发一言。缓缓的走到金歆身边,尖锐的针尖刺破皮肤,深深的埋进血管中,隐于血肉之下。轻轻向前推动,针筒中的液体消失在金歆的眼中。袭上脑中的是一阵眩晕,她失去了对身体肌肉的控制,连带意识都开始迷糊。
费强取过剪刀,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全部剪碎,一缕一缕的掉落在一旁的地面上。赤身裸体的躺在陌生男人身前,金歆屈辱的合上双眼,尽力想要忽视那双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的粗糙的手。
接下来的三天里,每到白天,费强就会准时出现,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还会细细的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抚摸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直到三天后,滴水未进的金歆已经没有力气再抗拒体内麻醉药物的侵袭,甚至连对疼痛的条件反射都减弱了许多,如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的任由费强摆布。匕首终是亮了出来,被匕首光滑的刀面反射出的寒光照在费强贪婪渴望的双眼上,让她认命的闭上双眼,结束吧,不要再继续了。
在她重新唤回意识之前,她以为自己已经身在天国,不再被拘束。直到看见母亲悲伤的双眼,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在死神的镰刀下面走了一转,还是活了下来。
可是,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