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独守孤城,势何支久!”
“愿以黔黎在念,社稷为心,勿拘小礼,自贻伊戚。谁谓国家,一旦至此,执笔潸泫,言无所具……”
呵呵,杨大哥这连自己老子的名号都用上了,顺便还来了个口头遗诏!
反正是死无对证。
能加的加上,先把自己造反的大义,给举起来!
“真是狗胆狼心!”
“全忘了主上对他家的隆厚恩典,真是忘恩负义的鼠辈!”
阿布说得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这里面,全是胡言乱语,全是为他的不义之举张目解脱!”
“殿下,还好朝堂之中还有如卫大人、樊大人、我,这等明辨是非的忠臣!”
“像杨贼这等乱臣贼子,咱们一定要将他们打倒批臭,万世不得翻身!”
“决不能让一个老鼠,坏了一锅好汤!”
“杨玄感诸贼,实乃土鸡木狗,殿下不必心忧!”
“等我朝大军一到,定将其一举成擒。”
“到时候,一定要让他们跪下来,叫爸爸!”
“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坚定地团结在您、主上的周围,保卫咱大隋这大好河山、千古基业!”
阿布在鼓励的同时,也不忘夹带些表忠心的私货。
这时候,可一定得亮明立场,丝毫不能犹豫!
决不能因私废公,乱了跟脚。
那样,可就后患无穷了!
“哈哈哈……叫爸爸?”
“子灿,杨子灿,你真是……”
本来生气的杨侑,被阿布的一番说辞给都笑了。
这家伙,竟然连“叫爸爸”这样的说辞都用上了!
杨玄感等,会叫自己爸爸嘛?!
杨子灿的嘴,真的是肆无忌惮,什么也敢说、能说、会说!
“也不知道,嘴上这么厉害,如果让这家伙独领一军,与叛军对决一下,还会不会这么嚣张跋扈?”
杨侑笑着。突然心中产生了一个主意。
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是不是真金,炼过之后才能知道!”
阿布看着小杨侑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感觉有些不妙。
但他却仍然装傻充愣,插科打诨,将大把的阿谀奉承不要钱地送上。
当然,也少不了那一番粉饰太平的空话。
阿布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说糊弄孩子,更多的是想将面前的孩子哄得开心些!
他才多大呢?
真的能理解大人们的世界和江湖?
恐怕即使是他爷爷广,都未必搞得清楚呢!
确切地说,现在不管是广皇帝、还是面前的杨侑,真的是不太了解大隋当前的情势危机。
广皇帝呢,似乎是有意识的在躲避现实!
他不想听、不愿听真话,就像是一只将头塞进草丛中的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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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生活在自己文人式的浪漫主义、英雄主义、大世界大格局的境界之中。
据说,许多关于大隋天下纷乱造反的奏章,他也偶尔会看,但是非常嫌弃、嗤之以鼻!
他不相信这些事情是大事情,只当作微不足道的疥疮之癣!
一回头,他就丢这事扔给了虞世南、裴矩、苏威、宇文述、裴蕴等人。
然后,不闻不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