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意识流,不会耍流氓!
阿布的隋朝路,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
有人间幸福,也有官场纷扰,但没有忧愁!
他带着一颗感恩和了解的心,去真心靠近这个全新世界的人、物、事。
凡是所遇,皆是缘分。
遇人,或余生有你皆是欢喜;或相逢开心散去纠结;或其性相近虚与委蛇;或两无相欠各走一边……
遇物,如此!
遇事,也如此!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呵呵,阿布没有仓央嘉措的烦恼,不求双全但求来路不愧于心。
心有如来,便如来行,万物皆如来!
阿布给干爹李靖和干娘张出尘的年礼,除了长安、洛阳一带的特产,还给他送去了许多世界各地的奇妙补品。
呵呵!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封长长的书信,以及送礼人阿德里给干爹传的口信!
在信中,他先是问候了他们,然后将两个干兄弟的情况也做了说明。
李德謇,原本是辽东柳城先任县丞,现在已经被运作到了襄平郡下辽阳县县令。
李德奖,本被阿布剿灭瓦岗贼匪时,做为骁果中卫的行军长史,但在皇帝后来擢升的名单中,却没有他。
这位干哥哥,干啥去了?
他被阿布,派往张掖郡,做了鱼俱罗的鹰扬府中郎将,虽然不在骁果卫但却是地方军事重要人物。
现在,他是鱼俱罗手下左右河西形势的左膀右臂!
阿布还将爹娘的情况、家里孩子们的情况、自己的情况,也一一一做了扼要介绍。
末了,提了两件重要的事情。
其一,就是私下告诉他,杨侑监国政府欲调任其陇右、河西一带公干,具体还要看广皇帝的批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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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做好南下西去的准备。
另外,就是做好老上司王仁恭的工作,毕竟他最终从长安县令迁马邑郡丞,那马邑太守不点头是不行的。
好聚好散,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
此外,提醒他多多开导王太守,在安民赈灾上,多学学他的老战友张须陀的做法。
不可坚守陈法,酿出祸端。
说出这个话,阿布也是有依据的。
据白鹭寺内候官和搜影的情报资料,今年河北太原一带多地干旱。
特别是马邑、娄烦、太原、雁门四郡,大部分地区绝收,政事堂已经发文各地方酌情赈灾。
太原、雁门两郡,很快上报了赈灾、安民的奏章。
里面无非就是出计划、要政策,等等。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
可是马邑和楼烦两郡,奏章倒是上了,可全是忠君体国一套,对于具体如何赈灾安民,只是粗略带过。
在阿布看来,这就是明显将旱灾和灾民不当回事。
或许,在这两郡的大佬看来,他们的工作重点在于防范北地的突厥,赈灾的事儿是小事。
也是,马邑,楼烦,素以军镇军防为主。
当地的户民,多以边军军属、城府官属为主,那些生活在野地里的牧民、猎户、农民,并不是人口的重点。
再说了,那些人,还大多是大隋立国初期安置的北方夷狄。
或许,在马邑太守王仁恭,汾阳宫监兼楼烦通守萧仁贵二位大人看来,那些依附于马牧存在的野人,不值得开仓赈济!
看好北门,守好马场,才是他们的重任。
唉!
好多事情的发端,都是因为这些一把手的想当然!
他们不会想到,那些依托马牧为生的夷狄后裔,正在在某些势力的挑拨下,处在爆发的边缘。
而地方鹰扬府兵将,也与这些人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
阿布之所以如此提醒干爹,而不能明说危险,是有原因的。
这,关系到广皇帝对于河北太原一带的战略谋划!
东突厥的残余势力,已经被白道城大营像一座铁门一样隔绝在阴山之外。
所有人还不清楚,东突厥已经名存实亡。
就连义成公主发给广皇帝的平安信,都是假的。
那些信,本来应该是一封封十万火急的求救信!
可是,当这些信送出九十九泉之后,就立刻被粟末地的灰影改成了东突厥依然强大的平安信。
只是,现在的突厥大地,拥有无数的大汗,自己的二儿子叠罗施只是名义上的大可汗。
在阿史那东三雄家族的筹划下,东突厥正在酝酿选出新的真正大可汗。
所谓强大,都是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