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法场,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得热火朝天。
今日被押解至此处的日本特务,不过百人,其余的早在审讯中丢了性命,可是霍家还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了。
此时,几个身着寻常衣衫、看似毫不起眼的汉子,悄然混迹在人群之中。
这些人,正是日本军方派来的探子。
石井四郎是个聪明人,但也相当的愚蠢,他狂妄自大,自上次刺杀事情过后,坂田将太一直想将他送出北六省,现在的石井四郎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绝对不能让他死。
北六省有个霍逍坐镇太危险了,这个男人太过敏锐,一旦被他察觉什么那会很被动。
可偏偏石井这个蠢货因为上次的刺杀耿耿于怀,让人烧了霍家的化工厂不说,还企图杀胡新荣灭口,结果不但人没杀了,还落入了霍逍手中,他们在北六省的所有部署全部完蛋了!
坂田将太脸色阴沉:“先暂停一切实验,你滚回青岛。”
“坂田君,不能暂停实验啊!”石井四郎一听脸色都白了,“我耗费了这么多心血,眼看就要有重大突破,此刻停下,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那些投入的资源、时间……”
他急得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挥舞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被坂田将太一脚踹翻在地。
城外法场,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得热火朝天。
一排刽子手身着大红号衣,敞着胸膛,宛如索命恶鬼,手持大刀,寒光凛冽,那大刀不知饮过多少热血,斩下过多少头颅。
今日被押解至此处的日本特务,不过百人,其余的早在审讯中丢了性命,可是霍家还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了。
此时,几个身着寻常衣衫、看似毫不起眼的汉子,悄然混迹在人群之中。
这些人,正是日本军方派来的探子。
石井四郎是个聪明人,但也相当的愚蠢,他狂妄自大,自上次刺杀事情过后,坂田将太一直想将他送出北六省,现在的石井四郎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绝对不能让他死。
北六省有个霍逍坐镇太危险了,这个男人太过敏锐,一旦被他察觉什么那会很被动。
可偏偏石井这个蠢货因为上次的刺杀耿耿于怀,让人烧了霍家的化工厂不说,还企图杀胡新荣灭口,结果不但人没杀了,还落入了霍逍手中,他们在北六省的所有部署全部完蛋了!
坂田将太脸色阴沉:“先暂停一切实验,你滚回青岛。”
“坂田君,不能暂停实验啊!”石井四郎一听脸色都白了,“我耗费了这么多心血,眼看就要有重大突破,此刻停下,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那些投入的资源、时间……”
他急得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挥舞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被坂田将太一脚踹翻在地,
“闭嘴!”坂田将太眼神冰冷得仿若寒潭,“若不是你不知死活招惹霍逍,我们怎么会折损诸多人手,眼线被连根拔起,你还想继续实验?眼下能不能先保住你这条命都是问题!”
石井四郎脸色铁青,嘴唇嗫嚅着不敢开口了。
法场上,百名日本特务,双手被粗绳死死捆缚于身后,连成一串,恰似一串即将被宰杀的羔羊,脚步踉跄、神情萎靡,个个蓬头垢面,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身形在日光下瑟瑟发抖。
他们身旁,士兵们身着统一的劲装,身姿挺拔、步伐沉稳,手中钢枪整齐划一地磕碰着地面,每一下都似是夺命的鼓点,声声催魂。
刽子手们早已各就各位,身着的大红号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敞着胸膛,宛如索命恶鬼,手中大刀高高扬起,刀刃寒光闪烁,映照着特务们惨白如纸的脸,吓得他们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又被一旁兵丁粗暴地拉起。
霍少帅身姿笔挺地伫立在法场正中央,那身橄榄绿军装一尘不染,每一道褶皱都似藏着铁血军魂,脚下黑色长靴锃亮,靴跟叩地,仿若声声战鼓,敲出令人胆寒的威严。
五月的骄阳毫无保留地倾洒光芒,却暖不了他周身散发的彻骨肃杀,空气里似结了冰碴,寒意丝丝缕缕,直钻人心。
就连身旁那位身经百战砍头无数的老刽子手,此刻也冷汗直冒,只觉那股无形威压比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更让人胆颤。
霍少帅之名,在这北六省,本就与杀伐果断紧紧相连,如今亲见,才知传言不过是冰山一角。
行刑官抬头望了望天,眯眼测了测日头高度,遵循旧俗,毕恭毕敬走到霍少帅跟前,垂首请示:“少帅,吉时已至,该行刑了。”
虽然现在怀表这玩意满大街都是,但老祖宗传下的规矩刻在骨子里,依日头定生死时刻,才透着庄重与宿命感。
霍逍神色冷峻如霜,下颌轻点,那细微动作便是应允。
行刑官得令,当即气运丹田,高声喝出:“时辰到,行刑!”
声若洪钟,响彻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