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韩翊得先发制人,他没了当年还从没出过洛阳城时的那般冲动莽撞,微笑着走向苟敬,
“我们都是同乡,还谈什么热络不热络的?我的,不就是你的么。虽说能与项王合作的各门生意只能有一家,但是天底下架不住一个理字,也不劳烦项王出手了,跟前的大伙儿都是眼睛雪亮的,让他们给评评,咱俩的货色,谁更好一些,输了的自愿退出!
敢吗?”
苟敬求之不得,当即他便随着韩翊从军市中的小门进去取那想象中的皮裘,可是还没走过两步,便见着那巡营的军士一把薅起苟敬,要以擅闯军营罪论处。
那苟敬这才反应过来,指着韩翊诘问那军士,“他跟我一起进来的,为何只抓我不抓他,我不服!”
那军士并不多说绑了苟敬就要往廷尉处送,苟敬这才着了急,他对着韩翊大声求救道,
“你未婚妻和她娘还在我手上,要是我死了,你永远也别想知道她俩在哪!”
到了这份上还在威胁人,韩翊听了也是醉了,他走到苟敬跟前,一把攥起他的衣领,笑容中带着讥讽,
“你死了,你还有儿子。我找他们就可以了。他们存在的最大价值,就在于他们知道仓慈的下落!”
老奸巨猾的老子都被算倒了,那些个从未亮过爪子的儿狼崽子,又有什么可怕的?
(猜猜苟敬究竟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