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烟此时容貌严重衰老，也是那次冲击一界练气师失败的后遗症导致，并非全都是源自于年龄。

“师兄曾说，他会想办法为我再凑足一份冲击一界练气师的资源，不过我拒绝了他。”

“我知道，师兄他这些年也过得不太好，我又怎么能拖他后腿，他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林阳面前，玖烟语气低沉的说道。

不禁上前握住了玖烟的手，林阳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不，你应该继续冲击一界，直至成功。”

“我相信你能晋升一界练气师，也能为你提供相应的资源。”

“师姐，我们还要在仙道上，携手走更远的路程。”林阳目光灼灼的说道。

在与玖烟的交谈中，林阳没有言明自己被四界道主收为弟子的情况，仅仅是介绍道他加入了青虚真灵道场。

他在师兄商致、师姐玖烟面前，永远都是孤承秋的弟子，这一点不会被改变。

面对林阳目光灼灼的表示，玖烟的面颊有些微红。

说实在的，玖烟也不是什么少女了，甚至可以说变成了见都世界底层普通人类眼中的“老太婆”。

但几十年来，玖烟除了林阳之外，的确并未其它异性有过接触。

包括在这座石塔里，玖烟也只是一个人居住。

至于石塔底层的那些修士……嗯，他们应该不能算作是人类，只能算作是傀儡。

面对林阳赤果果且真挚的表示，玖烟平静多年的心，再次荡漾起来。

玖烟这么多年来，之所以没与其他异性接触。

一方面是印加域险恶的生存环境，让玖烟根本没有心思去搞那些，她现在可不是有师尊孤承秋庇护的时候了。

另一方面，也是玖烟并不是那种非常随便的女性。

人都有一个比较心态，在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林阳后，玖烟总会拿其它异性与林阳做比较。

结果，自然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师弟的。

那些男人，要么是长得没林阳帅，要么就是除了帅之外，一无是处。

哪像她的师弟，又有能力，又体贴人，最重要的是还很强壮。

虽然最美好的时期不是跟林阳在一起，但好歹她在自己青春的末班车阶段，把自己交给了林阳，并好好放纵了一把。

玖烟闲暇时，也总会回忆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