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名琛本来只想和冯瑞科打听下自己儿子的近况,但听到冯瑞科这么说,来了一些兴趣,但还是嗤笑道:
“以你的船,能带走多少人,几百、一千?这就是杯水车薪。”
冯瑞科知道,这位总督对自己的力量,还是远远低估了啊,既然叶名琛愿意聊下去,那就有机会。
冯瑞科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大人,我这次回来的船队,可以带走近五万人。”
“什么,能这么多!”叶名琛突然站立起来,大声呵斥道:“你可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冯瑞科自信一笑,对叶名琛拱手道:“大人,我此行有三十艘船,就在伶仃洋外停泊,随时可以进黄埔港。”
叶名琛听完后,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你立即上船队进港,若属实:“你可以放开招募街上流民,官府不加干涉;但你需保证百姓衣物、食物,不可虐待,使其路上有所损伤。
“谢总督大人,霭亭兄也和您一样,考虑周全;已经让我带足了各项物资、医药,确保百姓不出意外。”冯瑞科觉得自己是真聪明。
突然,他想到,历史上20万‘洪兵’起义军包围广州城,都是一群刚拿起武器的乌合之众,被叶名琛组织城内9000清兵击败,保住广州城;
叶名琛亲自处决犯人,三个月内,屠杀起义俘虏七万五千人,叶名琛用起义军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顶戴花翎,此次事件以后,他被称为清国的东南柱石。
想到这里,他又继续说道:“总督大人,若您击败外面的洪逆,俘虏的人,您也可以全部交给我们;霭亭甚至说过,可以给与部分物资赞助,粮食、银元,亦或者武器。”
叶名琛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小不点得寸进尺,说道:“让那个逆子,自己回来和我谈。”
随后叶名琛端起了茶杯,冯瑞科知道,他这次送客了。
冯瑞科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得缓缓图之;或者可以大撒银元,针对下面那些兵丁,他们肯定愿意的,杀人还是拿钱,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告别叶名琛后,冯瑞科没心情再继续观看这个时代的广州,到处都是官兵、难民,城外都是洪兵,他也完全没有了兴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