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指了指弟弟司礼,继续说:
否则,你先是觉得全身发痒,接着眼耳口鼻开始不停流血,
最后五脏六腑也流血,全身烂掉,想死都死不了。”
刘德听着汗毛都竖起来了,还有这么恐怖的药吗?
可喉咙里残留的那种奇怪味道,他从未尝过,不敢不信。
司礼心里也是一惊,他姐还会制毒药?
他怎么不知道!
“带上你的狗腿子,立刻马上滚。”
司沐厉声喝道。
刘德扇子也不要了,还没等他招呼,狗腿子们已经退到了巷口。
他们可不想被喂上那种可怕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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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司礼正要说完,被司沐打断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走远点儿。”
司沐把司礼带到城外一棵柳树下,看了眼周围没什么人,这才笑道:“你是司礼吧?”
司礼一愣,他姐怎么对他这么陌生又客气。
他点点头,轻声唤了一句:“姐,你怎么来县里了?”
“就是随便逛逛,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我看看。”
司沐说着把司礼拽过来,就要撸起袖子看。
司礼受惊一般,也不知道哪里的力气,一下就挣脱了。
“姐,我没事,不用看。”
司沐以为他是害羞,古代的男孩子早熟,已经懂得男女大防。
“我就看看,没伤就放心了。”
司沐力气比瘦猴一样的司礼大多了。
轻轻一拽又拉了过来,挣扎间,司沐已经扯起袖子了。
司沐动作一滞,看了眼胳膊,眼眶就红了:“谁弄的?是刘德那狗东西?”
司礼叹口气,把袖子放下来:“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司沐不知道人心是有多坏,瘦瘦的胳膊上满是鞭痕,还有牙印,刀痕。
“你傻吗?为什么不反抗?爹知道吗?”
这副身体和司礼有天然血亲,看到他满身伤痕,司沐心也揪得疼。
她只恨刚才没多揍一顿刘德那个狗东西。
司礼苦笑一声:“爹不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可是县太爷家长子。”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欺负你,这种人渣,不配活在世上。”
司沐义愤填膺,她一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