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了酒,又泡了水,一下就不行了。
夏季本来要送司沐的,可宴会没结束,还有斗酒,斗茶呢。
一会儿祭酒夫人可能还要叫她。
司沐坚持要自己回去,夏季只能听从。
本以为得去找驴找马呢,结果刚下船,就看到一辆马车。
车夫小跑过来:“姑娘可是阿沐?”
司沐点点头。
“有位公子让我把您送到虹桥东面槐树街,车钱已经付过了,姑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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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四处看看,只在远处看到了一个背影,是他。
“姐?”
司礼也看到了,虽然不情愿承这个情,可姐姐现在不适合折腾。
司沐无奈叹口气:“走吧,先回去再说。”
司沐这一病就是五天,五天来,温厉每天都要过来一趟。
一开始,司屠夫和司礼全都横眉冷对。
可碍于人家帮了司沐,又不能直接赶人走。
温厉更是发挥厚脸皮的功力,笑得细狗见了都摇尾巴。
司沐对这种死缠烂打倒是稳得很。
她可不是古代那脸皮羞得没边儿的小姑娘,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无论温厉是嘘寒问暖,还是送礼逗乐,司沐都心如磐石。
…
温厉一脸苦笑:“你说我是不是自讨苦吃,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阿沐都不会心动?”
罗角倚着门,叹口气,公子不顺,他就不顺。
石果对他的态度取决于司沐对公子的态度。
温厉喝口茶,侧耳听了听,外面街上好吵:“罗角,出去看看,干啥呢这是?”
罗角出去片刻后返回:“公子,是花家请的锣鼓队,好像是去司家。”
温厉:“走,看看去。”
下一刻,屋顶。
罗角看着一览无余的司家院子里:“公子,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石果要是知道,会不高兴的。
温厉白了眼罗角:“你要是能从正门进去,就去吧。”
罗角想起早上敲门,石果一脸疏离客气:“我家夫人说了,孤男寡女无名无份,以后还是避嫌地好。”
说完砰一声,关上了门。
罗角心都碎了,他的石果果,以后就见不到了吗?
只能这样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