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沐早早起来准备卤货。
木盘子还有独轮车昨天下午石果已经置下了。
容娘脸上用冷毛巾敷过后,已经好了许多。
知道家里有事,容娘一晚上没睡好,早早起床做下饭。
“容娘,你在家休息,放心,你这巴掌不会白挨的,只要他们再来,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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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眼含泪光:“司娘子,我知道你会两下功夫,可那些人是蛮汉子,咱们只要能继续出摊挣钱,就算了,我的伤不打紧,都是些皮肉伤。”
容娘一个性格火爆的人,口上服软,只是不想司沐也和她一样受伤。
石果推着独轮车,司沐拿着食盒出来,把家里的男人换下来。
“爹昨晚没事吧?”
司屠夫打了个哈欠:“无事,这些人也要睡觉,爹白天继续盯着,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的女儿。”
说着从后面腰上抽出一把砍刀。
司沐神情一凛:“爹,你哪儿来的的刀?”
司屠夫笑笑:“你爹我可是杀猪的,吃饭的家伙那可不得随身带着。”
司沐…那也不兴杀人的,吓唬怕是吓唬不住那些人呢。
“司礼,你和大壮老八先回去,你们还要去读书。”
司礼:“姐,刚才有个同窗路过,我已经让他给我告假了,大壮也告假了。”
司沐翻个白眼,她能说啥,家里人都是关心呀。
打发不走,只能六七个人挤在一起做生意。
守在二楼的陈钱看到司沐,又看到那个新摊,嘴角泛起冷笑。
一次不行,那就再来一次,他陈钱,最不缺钱。
“来人,去让掌柜的再去请人,我就不信她还敢在这里蹦哒。”
虽然有昨天那场祸事,可一品辣卤今天的买卖照做不误。
生意也照样好的不得了,很多老主顾看着这么多人挤在小摊里面,纷纷询问怎么回事。
司沐早就想好了,把昨天遭受理团迫害的苦楚说给众人。
官府那边她也打发石果去请了讼师写了状纸。
越是阴沟里的老鼠,越害怕暴露在阳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