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和容娘也把两人的全部积蓄都拿了出来,一共不到四十八两。
司沐一个月给两人五两月银,他们也就干了不到三个月,按理说没有这么多钱。
是把司沐平时给的绢布,还有礼物都当了,换成了银子。
对穷苦惯了的人来说,东西不实在,只有银子在手,心里才踏实。
容娘有些愧疚:“司娘子,对不起,那根金簪子我不该当掉。”
老八接过话头:“司娘子,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担心觉儿以后读书需要不少钱,才撺掇容娘当掉的,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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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叹口气:“我谁都不怪,这些钱都是为孩子攒的,我说一句话,你们二话没说全拿了出来,这就够了。”
“觉儿读书的钱,我先暂时帮你们垫上,等分了红再说。”
她心里暗暗高兴,二人这样实诚,也不枉她带她们发财。
大壮和司礼一人出了十两,这是两人全部私房钱。
司屠夫出了五百两,除了当初司礼挣得那一个五十两银锭,其余的基本都来自司沐。
除了司屠夫,司沐又自家添了些银两,把每个人的股份都凑到一百两。
以后分红,就按这个标准来。
…
第二天,司沐起床后,石桌上又放了两个东西。
一套胭脂,包装的盒子特别精美,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儿。
下面压着一封请帖。
司沐打开瞟了眼,文邹邹的一堆。
大致意思是八月底,侯夫人要举办一个茶花宴,邀请司沐去参加。
一个侯夫人邀请一个平头老百姓家的女子去赴宴?
这手笔,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陆伯简干的。
他倒是把自家老娘用的淋漓尽致。
司沐顺手把请帖丢进灶火里。
狗屁茶花会,她才不会去!
能参加侯府宴会的人,想来去的都不是普通人吧。
她一只鹤去到自以为高贵的鸡群里,指不定要被泼上什么粪水呢?
何必自讨没趣!
更何况,她还得忙着酒楼的事。
今天已经八月十四,后天就开业,今天所有的东西应该都要到货。
家里人已经全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