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不可疏忽的一点:你跟着籁鑫生,时不时地与他亲热,自己则在旁边做灯泡,自己好歹是你的前友,心里受得了吗?唉,不做也罢。
贺冯唐摇头。
孟花瑑有点吃惊,问:“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想我吗?”
贺冯唐怎么回答?
她生气了,不停地喝酒……待喝至八分醉后,开始喋喋不休地叙说遇上赖鑫生的前后经过。她讲赖鑫生其实是个好人,年轻时穷得没饭吃,不知吃了多少的苦才有今天的成就。她要像他一样的努力,不成功不罢休。
“你知道他在香港的底吗?”贺冯唐反问她。
“我知道赖鑫生在香港有老婆,”说话时,孟花瑑看了下身边的阿祎和阿娥……
她们两个没有一点表情,不知道她们没听懂,还是根本不在意。
孟花瑑继续说,“目前我不能离开他,我只想做得更好,让他更加欣赏我,你说我该不该在保镖问题上帮赖鑫生?”
贺冯唐找了个理由:“港商都讲粤语,我听不懂,更不会说,沟通不了,作为他身边的保镖,语言不能,弄不好会误大事,反而害了他。”
孟花瑑知道贺冯唐的性格,只要他决定了,再讲也没用。
她心里已猜到,原因出在她与籁鑫生的关系上,贺冯唐吃醋。
孟花瑑由愁转喜,立马表示:“我早说过,挣够了钱,立马与他拜拜,然后潇洒地度过后半生。”
(下一节,鹅卵石打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