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旧式门上拆下的,已经好几年了,我正准备丢掉,不想你这里用上了。”
旧式门扣分公母,铁牛牯操起榔头分别把它们敲进门框和门架上,并倒好铁扣穿出的脚。一切妥当后,让贺冯唐退到门外,他在里面扣好门,叫贺冯唐踹门试试。贺冯唐抬脚一踹,门纹丝不动。铁牛牯又叫他加点力。贺冯唐退一步,跳上来一个猛力踹……
“硑……”墙壁上的沙粉被震下来了,门岿然不动,旧式问扣结实,旧式木门也结实!
铁牛犄打开门,说:“你放心了吧?就是把门劈了,这个门扣还在。”
贺冯唐早从李香雪的神色上看出她受了侵犯,见她不愿讲也就不难为她。铁牛牯离开后,他有意说到防卫方面,不但涉及这个出租屋她最后一晚,今后在其它地方对她也有好处。他没有拐弯,很直接:“万一遭受歹徒侵犯,如果自卫,不要用手击打对方,女孩力气小,起不了大作用,而是用力抓住他的下面物,这个是男人的薄弱点……还可以利用指甲的锋利去抠他的眼睛,人的眼睛受到伤害,立马就不行了。
如果这两招不能施展,就不要再作其它无谓的反抗,以防把歹徒激怒而遭杀人灭口。”贺冯唐说到这里,停下了口,看见她在认真听,又叮嘱她:“在遭受侵犯前后过程中,必须要保持头脑清晰,尽量保留物证,如对方的污物、毛发或其它足以证明对方侵犯自己的东西。”
下巴苟与锤里手躲了一天,见公安对此事没有什么动静,两人又乐了,看来这个漂亮女孩胆小,不妨今晚再办她一回。两人半夜又来到李香雪居住的出租屋,这天有朦胧月光,观察周围没有可疑之处,便开始行动。
他们又像昨夜那样先用迷魂香让里面的人睡得很死,而后锤里手开始用钢丝拨门闩,但这次拨不动,晃也晃不动,他猜测里面扣死了。
锤里手从专用包里掏出小型手摇开孔器,指了下位置,让下巴苟矿泉水往门板上淋水,他缓缓地钻孔……
(下一节,两个流氓丧身李香雪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