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就找个大夫,开点药,不要怪他心狠,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实在是他媳妇太受罪了!
就在萧逸琛下定决心的时候,一个声音伴着敲门声传了进来。
“家里有人吗?”
萧逸琛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捻了捻。
确定熄灭了,这才来到大门口。
门外站着的是钱欢,手里还端着一个铝饭盒。
萧逸琛的眉头又皱了。
自从周爱国想给自己的孩子当干爹之后,他看这些男知青,有一个算一个,都碍眼。
但是瞧着钱欢手里的东西,在想想他的手艺。
萧逸琛还是尽量让自己的态度友好一些。
“钱知青,有事?”
钱欢瞅着萧逸琛不那么友好的态度,犹豫了一秒钟。
又想想他白姐在知青点时,自己的吃喝水平。
眼睛故意望向院子里的黄瓜架。
这才说出完整的话:“那个,我做了点老醋木耳,想给白姐尝尝。”
萧逸琛极力维持的友好态度,在听到这句话后,变得稍微自然了一点。
又想到不省心的徒弟周爱国想给自己孩子当干爹!
难道这人?
他仔细看了钱欢一眼。
目光中满是打量。
钱欢被这眼看的心如擂鼓,额头冒汗。
权衡良久,终于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姐夫,我就是想着,我姐这不是有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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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这个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