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磕头认了亲,与叶琛改口叫了舅舅,阿宝极不情愿的与司聪叫了姑母。
叶琛的脸色不大好,强撑着行了认亲礼,又受了小辈的礼,就回去躺着了。
司聪这些日子一直在预备远行的车马,普通的车厢不够宽敞,又过于简陋,司聪特制了两架车厢,有软榻,能靠倚,可坐可卧,备有小茶几,茶饮餐食器具一应俱全。
为了车子更稳,特用了两头驴子拉车,车速也能快一些。
三日后,阳光晴好,两人各带了一名随身的仆人,外加两名保镖兼是车夫,一行六人,两辆驴车,启程南下。
叶琛还很怕冷,他的车厢里铺了厚厚的鸡毛褥子,上面还铺了一层兽皮,靠垫也是细丝包着鸭绒鹅绒制成的,他是躺着靠着都舒服。
司聪这车里也是如此,只不过少了一层兽皮。
她更不爱躺着,那褥子也是常卷起来,坐在窗前看看外头的风景多好呀!
橘朵与司聪随行,那眼睛也是不够用的,看啥都稀奇,司聪便叫她出去坐着,看的更远,更真切些。
也不急着赶路,早上都是辰时了才出发,不到日落就找地方打尖了,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叶琛的气色也渐好了些。
到了渡口,连车带人的都上了船,南下的速度就更快了。
叶琛还有些不适应,刚坐船时吐了好几日,吃了好些的药才渐渐适应,那刚好点的脸色又泛起了惨白。
橘朵和叶琛的仆人阿远一样,也是晕船呕吐,不过比叶琛的症状要轻的多。
司聪就一点感觉没有,在现代,坐船是常有的事,她还撑过小船呢。
一路上,山水的颜色逐渐有了变化,从之前的灰暗无色,到越来越多的郁郁葱葱,好多植被都是他们不曾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