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铮安慰她道:“母亲,你别着急,已经去请了,我不疼,您快坐下吧!”
司聪上前扶着梅王妃坐下,也劝道:“母亲稍安勿躁,大热的天儿,您别急坏了。”
梅王妃揩了揩眼角,抬眼厉色看着司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地陪你出去了,怎么就弄伤了回来了?”
司聪心里一紧,忙向后退了退,微躬着身子道:“儿媳也不知是怎么了,好好的马车,车轴突然就断了。”
梅王妃愕然道:“车轴断了?这是因何?车夫怎么说?”
“车夫说,他也不知道。”
梅王妃勃然大怒,“放肆!他敢如此敷衍推脱,是不想活了吗?”
一屋子的奴仆吓的齐齐跪了下去,大气儿都不敢喘。
司聪垂着头,沉默不言,韩铮道:“许是年头长了,内里早有裂纹,没注意罢了,所幸也没什么大碍,母亲就别追究了。”
“那怎么行?你是家中的嫡长子,是堂堂世子,这帮下人都敢糊弄,旁人又当如何?”
梅王妃少见这般疾言厉色,怒斥道:“去把车夫给我绑来,本王妃要亲自审他!”
孙嬷嬷忙去传人,韩铮看了眼司聪,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
“母亲!儿子又没出什么事,何必大惊小怪的呢,忠叔在咱们家也是几十年了,很是尽心尽力,母亲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梅王妃挑眉瞪向韩铮,微哼道:“饶?谁知他们都安的什么心,都算计到我的儿子身上了,我还装聋作哑,哪日被人生吞了都不说不定。”
韩铮眼神闪了闪,心里也存了疑,刚才他都没往那处想,母亲这样一说,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不多时,车夫忠叔被五花大绑的拖进了芳菲苑,早已吓的手脚发软,一见着王妃便瘫软下去。
“王妃!奴才冤枉啊!奴才什么也没做,奴才实在是冤枉啊!”